唐初檐听见季道蕴的话后,也哈哈大笑了起来,“季兄,你要是富贵闲人的话,只怕我们这些人就没有忙碌的了。”
“这海晏城中,谁人不知道你季道蕴是文人墨客中的翘楚,每年都要举办各种各样的盛大文会。”
“你只是不喜欢参与朝堂斗争而已,要是我能够像你这般心胸豁达,我也能够终日醉心山水c沉迷诗词一道”
季道蕴端起酒杯来,微微晃了晃杯中琥珀色的酒液,神情颇为有些惆怅,“初檐兄啊,你这是因为家世,才参与的朝堂斗争,而我则是因为家世,不能进入朝堂。”
“我的家世已经显赫至极了,要是再掺和到朝堂斗争中去,只怕是会如同鲜花着锦c烈火烹油一般烟消云散咯!”
季道蕴的唇角微微上扬,然后将这杯略带苦涩的酒液倒进了嘴里,酒液就像是一条燃烧的火线,顺着喉咙燃烧到胃里。
季道蕴的酒量还算是可以,但是这次因为喝酒太急的缘故,面上也浮现出一抹微醺的驼红色。
“哎呀,初檐兄啊,咱们今日都说好了只谈诗词。”
“朝堂上的事情,就等着朝中官员来解决吧!”
季道蕴又抬起手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并且还没有忘记身旁的唐初檐,“初檐兄,只是喝酒也索然无味。”
“我们倒不如谈一谈,刚刚那个神采飞扬的苏念如何?”
唐初檐见自己还没有喝进肚子里的热茶,就这样被季道蕴换成了烈酒,不由得略微摇了摇头,“季兄你这是打算灌醉我呀?”
唐初檐从毛毯中伸出手来,握住了冰冷的白瓷酒杯,顿时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寒气就冒了出来,于是赶紧将酒液饮下,把酒杯放在一旁。
“要说起苏念来,我今日倒是第一次发觉,她似乎和传闻中有些不一样了。”
“那四句诗词,虽说辞藻不是特别华丽,但是用精简的语句表达出了其中的深意,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得出来的。”
“我估摸着,是不是因为易兄不方便给大皇子殿下作诗,所以才通过苏念的口,将这首诗说出来?”
季道蕴听见了唐初檐的猜测之后,眼眸微微一动,“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但是易兄的诗词风格我们都非常熟悉。”
“这首诗的风格和易兄的诗词大相庭径,而且易兄那时候并没有机会将诗词的具体内容告诉苏念啊”
季道蕴忽而想起了前几日在国子监晚宴上看到的场景,不由得苦笑一声,“初檐兄,只怕苏念真的与之前不一样了。”
“这段时日闹得沸沸扬扬的陆春秋的事情,可就是苏念一手促成的,虽然不知道陆春秋怎么突发失心疯,但是现在想来,只怕是和苏念脱不开干系的。”
唐初檐这时候也来不及发抖了,只是严肃的望着季道蕴,“苏念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么巨大的变化?”
“难不成是觉醒了星魂吗?”
季道蕴回忆着方才惊鸿一瞥时,苏念眼中浮现出来的那朵莲花,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现在想来只怕是这样的。”
“苏念的星魂应该是觉醒了,就是不知道苏国公从哪儿给苏念找来了适合的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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