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他们的目的是月月,只是眼见本王在这里,没有下手的机会,所以遁逃了。”凤无缺看了眼屋外的风光,这里是个奇怪的地方,那枚月亮怎么看怎么像是没有精华的存在。自己断然是没有看错的。
“我去追他们”“站住”司空明刚刚跑出两步,风无缺便出言制止了他的行为,眼下局势复杂,这山林中有什么古怪一时不明。
“我们今天先歇在这里吧,什么事情天亮了再说”赵聆月眼光瞥见了那顶鲜红的轿子,红的像血。
“月月你在看什么?”凤王爷很想说,刚刚自己在这里的时候,那三个废物应该是可以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压力,不至于蠢到等曲泽笙来了之后才明白什么叫做自不量力。
“那顶轿子,血红的样子好漂亮”风无缺大袖一挥,轿子如同风沙过后的戈壁滩,真容样貌尽显——血红的棺椁,上面盘龙纹精致不俗。
“月月,有的东西,我坐得,你却不能。可不就是这个道理”风无缺无所谓的坐在了血红棺椁上面“咚咚咚”馆内发出诡异的敲击声,像是骨头撞碎在木头上一样惨痛。
“别吵”“咚咚咚”风无缺呵斥之后棺椁的撞击声停顿了片刻再次响起“本王说了别吵听不懂是吧”风无缺从棺椁上跳了下来,推开棺盖,拉出一条血淋淋的尸体“真丑”嫌恶的看了一下又塞了回去。
风无缺复又坐在棺椁上,那诡异的冬冬声再也没有响起。
“凤哥哥它是什么呀?”茅屋内安静的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夜更深外面大雨滂沱,三个人都没有睡意。
“最喜欢你这样喊我,骨头都蘇了,不过你如果叫我凤娇,我会更喜欢,他们是煞血煞恶心的稀罕物”风无缺仰面躺在棺椁顶部,轻松的翘着二郎腿。他故意每一字顿一下,享受赵聆月惊讶的表情。他翻了个身朝着赵聆月道。
“怎么个恶心和稀罕法”赵聆月聚精会神的注视着风无缺,一双大眼睛神采奕奕。
“你想知道问司空明他最清楚”风无缺朝着司空明的背影努了努嘴,司空明背影突然一僵,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明天还要赶路,先睡吧,今天晚上我们轮流值夜”司空明突然起身,无聊的走出屋外,屋里的两个家伙他一个也不喜欢。自从没有了师父司空锦心,尸族的地位变成了别人嘴里愚昧和可欺的代名词,他很不喜欢,但是阻止不了。
“大师兄是生气了吗?外面那么大的雨”赵聆月看到屋檐下衣衫贴在身上湿透了的司空明,心下不忍。他依然那么的瘦弱单薄,她知道尸族不怕冷,却忍不住为大师兄担心。
“他没有生气,只是睡不着。”风无缺不想告诉赵聆月他只是忌惮自己,所以才睡不着。赵聆月也没有了睡意,手中弯弯绕绕编织着地上的稻草。
“本王陪你聊聊天好不好”风无缺换了个仰卧的姿势,嘴中衔了一截干稻草,咀嚼的有滋有味“你不是对这个东西感兴趣”。风无缺拍了一巴掌血棺。
“如果你不想说,我不勉强的如果你要说劳驾劳驾天上地下有你凤娇姐姐不知道的事情吗”赵聆月想了很久,才将这句话说出来,她最终还是让自己显得卑微懦弱。而从司空明的态度来说,血棺里的东西和他似乎有关系。
“哈哈哈月月你不厚道哈这种揭人短,笑人惨的事你让本王不过没有关系本王说就是”风无缺吐出了口中的稻草,这个小丫头,确实可爱了点。
“事情还得从我们分开后说起,那天我在路上,听说连如霜,也就是鬼尊的连妃,那个天天盼你死的女鬼,要找一个尸煞谋一个局,恰巧被本王这么英俊不风流婀娜的女娇娥听到,单凭我们的关系,我可能袖手旁观吗?不能啊于是我就想马上告诉你可我又不知道你去了哪,我就想,他们目的是你,反正跟着你错不了,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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