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阳光分外的明媚,青草味道携带的山风,冷中带着丝丝温润的气息,天气已经开始暖了起来。
这个时辰大概到了中午了。
“大师兄,我怎么了?”赵聆月懵懵懂懂的走到门外面的阳光下,才觉得如释重负。
可总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想不起刚刚发生了什么,凌霄峰的天空灰蒙蒙的,阳光下似乎漂浮着细微的生物,具体是什么,反倒是一时说不清楚。
“月儿,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不能够顾左右而言他”司空明表情宜加的严肃认真。
双手拿着赵聆月的肩膀道。
“好,大师兄你说就是,这样反倒吓我一跳”
赵聆月浅笑,刚刚的记忆更像是镜花水月一般。
“你经历了什么?刚刚梦到了什么?”司空明对着赵聆月认真说道。
“什么都没有”赵聆月并不是撒谎,事事是,他确实是什么都没有梦到,因为那个奇绝的梦他几乎已经忘记了。
“月儿,无论发生什么,一定要告诉大师兄,师兄就算不能和你一起分担,至少能和你在一起承担”
司空明默默的说道,眸色开始变得暗淡。
“月姐姐,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是一家人,一起承担责任一起共度难关的亲人”
白凌飞的眸子隐匿着真诚的色彩,温热如火,热情似三月暖阳。
“大师兄,小师弟,感谢有你们。”赵聆月浅浅的说着,确实是情深义重。
“月儿,不要一个人承担”司空明无奈的说道,他知道赵聆月总是自作坚强的掩饰起所有的哀伤。
他也知道,自己的师妹是那种从来不让别人为难的人。
“大师兄,月姐姐,你们不要纠葛了,我在仙岛哪里发现了一种可以酿酒的果子”
白凌飞浅笑,早上他被一个小猴子引到了后山,发现那里有一颗挂满浆果的仙树,而那些浆果是可以酿酒的。
原来师父的凌霄峰还有这样神奇的东西。
“浆果”
“你吃了多少?”
司空明和赵聆月同时露出惊异和不能自信的表情。
“没有吃多少,大概也就吃了两甑,不过我觉得有些晕乎。”
白凌飞说话间脸蛋酡红一片,有些许害羞和眩晕的感觉。
白凌飞和司空明相视一笑。
司空明无奈的轻摇着脑袋,白凌飞笑的有些癫狂,似乎不在状态。
“小师弟,浆果是师父之前酿酒的酒曲,你吃了一甑浆果。这会儿没有长成一株浆果已经算是运气了”赵聆月眸中浅笑明亮如春。
贪吃的小师弟,他还是头一次见到竟然如此嗜好酒曲,果然是猴子不同于凡人,遂顿了一顿道“小师弟,这下你估计要睡上两三天了”
还有就是会变成本尊猴子的模样,睡上两三天了。
“两三月姐姐,你的大婚我岂不是要错过了。”
白凌飞喝多后,似乎忘了赵聆月的忌讳,曲泽笙魔界一战后,赵聆月变得沉默了许多,如果是以前的白凌飞,断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现在,这个白凌飞,是醉的需要人搀扶的存在了。
已经七七八八,七倒八歪了。
“月儿,你别放在心上,小师弟吃多了浆果。胡说八道”
司空明拖着白凌飞朝着自己卧房奔去,消失在凌霄峰的顶端。
留下赵聆月一人苦笑,有时候,有些话,有些人不说破,你或许不觉得那是痛。可是一旦说破,就不是痛不痛的事情了。
而是痛不痛心都被切割成了破碎的模样,疼不疼,都已碎成了饺子馅的模样。
笑着笑着,泪流了下来,哭着哭着,笑出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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