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自己和林茂生一道连日侦察地形敌情。

    连生道：“婺州c处州为石宜孙c石宜厚兄弟之兵，首尾相望，分兵两路欲克婺州c处州实不可取。”

    林茂生惭愧道：“处州攻了二十多天毫无进展，才命焦六发去打婺州，没想到也无战果。”

    连生笑道：“金华有‘小邹鲁’之称，文人谋士汇聚，石氏兄弟在金华耕耘已久，广揽人才，不易攻克，先命焦六发安营扎寨，休息调整。”

    林茂生依命行事，此后连生便在金华安顿下来，四处游山玩水，访朋问友，仿佛已无攻打婺州c处州的心思。

    缙云c青田c丽水c松阳地域同属处州，与浦江南北相望。处州境内群山环抱，重峦叠嶂，山高林密，车毂难通。汉唐以来，陆续铺设驿道，却不含栝苍。栝苍古道只是一条崎岖的山间小径，却也起到了州c县之间联系的功能。

    这一日，古道上驰来三匹快马，正是一路视察处州地形的连生c林茂生和郑如琪。

    连生道：“前面有一处山峰，我们去上面眺望处州城。”

    郑如琪道：“主公，此山名赤松山，当地人常在此山坡处牧羊，山间险要处，常有仙道中人隐居其中，修道参禅。”

    连生听得越发得趣，几人上了一处山坡，果然见几片羊群，似镶在青天绿草间的白云。

    连生下马，喝了一口水，向处州城眺望，见处州小若井田，便对林茂生道：“你看，你们攻打两个月不下的处州，不过是弹丸之地。古时孔夫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今天我们站在高处，想想破敌之道，是否有失算之处？”

    林茂生还未回话，就见走来一位牧羊的老者，约莫五十来岁，穿一身青衣长袍，袖子却挽着，露出清瘦而细白的胳膊，腰间抱着一面小鼓，边走便敲，鼓声欢快。

    那老者道：“诸位，上山累了，要不要买几碗新鲜挤的羊奶？”

    连生看他更像个读书人，便道：“我看你是落魄秀才吧？世道艰辛，卖羊奶可能维持生计？”

    老者哈哈一笑：“我是懂得待价而沽之人，所以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怎么个待价而沽法儿？”

    “好比你们吧，一看就是富贵人家，上山渴了，既有鲜奶饮用，当然不会疼惜银子。”

    连生笑道：“好，算你精明，给我们来三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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