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和钱里长脸色大变,相视一眼,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道:“是呀!仔细想想,确实不曾看见有人回来,也没听说谁找到宝藏。”
佛送儿听到此事,心里不由一震,暗忖:“事出有异,必有妖。”
老者拿了银票,小心翼翼的揣在怀里,心里惶惶恐恐的出镇,向山里走去。
“五虎门”的五个彪形大汉远远地跟在后面,寻思着在一个僻静的地方,抢回银票。可越走五兄弟越觉不对劲,他们后面远远地跟着一群人,察觉四周暗地里还有不少人跟踪老者。
五位彪形大汉人粗心不粗,相顾一眼,俱想:“不会再来个黑吃黑吧。”
为首的大汉使了个眼色,低声说道:“我们暂不动手,看老者回到什么地方,宝藏多半就在附近,到时我们再见机行事。”
原来看老者最危险,现在反而最安全。由于各方势力虎视眈眈,相互牵制,谁都不敢抢先动手了,不愿做那只扑蝉的螳螂,都想做后面那只黄雀。
佛送儿一只悄然无息的跟踪在后面,不被发现行迹,对他来说简直太轻松。当他看到这个情形,心里暗暗好笑。
老者迈着蹒跚的步伐,佝偻着身子在前行走,快要下山的太阳,斜照在他身上,让地上的影子看起来又长又瘦,显得特别的孤单无助。
太阳下山了,山间升起薄薄的轻雾,随着夜色的加重,水雾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浓,浓得路面都看不太清,前面的人影也变得模糊。
为首的大汉低声说了一句:“跟近点,不要丢失了。”
事同其理,人同其心,他这样想,其他人也是这样想,一群人不知不觉中就聚拢了。
走在前面老者的佝偻身影在浓雾中若隐若现。
佛送儿眉间一跳,他察觉到有丝异常诡谲。天色本已漆黑,在山里应该伸手不见五指,可在这片山里,虽说有点昏暗,人影却能依稀可见。
佛送儿估摸了一下人数,明里暗里不下七八十人,可每个人的欲望都放在寻找宝藏上,无人察觉其中有异或危险来临。
越往山里走,佛送儿不安的感觉越明显,前面一团浓雾开始加深,“五虎门”的五人跟的更近了。
老者在浓雾中时若隐若现,佛送儿突然发现,“五虎门”的人不见了。老者似乎有意在浓雾中等着大家,而后面的人被贪婪的欲望蒙蔽了双眼和思维,像着了魔一样,前仆后继的走向浓雾,走向消失。
佛送儿心里哀叹,是受甚么样贪婪和欲望驱使,面对毁灭而不醒悟。他能救人,但他救不了一群受贪婪控制的人,对财富疯狂占有欲望烧红了双眼的人,他全身发出轻微的颤抖。
在浓雾中的老者,佝偻着身躯,当他转过头后望,原本一双浑浊的双眼已变成了刺眼的血红色,在白色的浓雾中显得更加触目惊心,诡异而邪恶。
他望着佛送儿身形所在的位置,目光中充满嘲弄和不屑,血红的双眼慢慢地消失在浓雾之中,不见了踪影。
佛送儿心里一震,能够看到自己藏身之所,说明他修行功力不浅,难怪在“黄官镇”没能看穿他,更不得不说他演技已臻一流,唱作俱佳。
“婉约,看得清他本来面目没有?”佛送儿对蓝焰雪貂说道。
蓝焰雪貂跳上佛送儿肩头,睁开她幽蓝深邃的双眼,凝视了半响,脸上有些迷惘,摇头道:“是只九千年的妖兽,可真身却看不出来,有点古怪,极有可能修炼了其他什么神秘功法。”
“用下你的隐身法术。”这个老者绝不简单,佛送儿决定过去瞧过究竟。
蓝焰雪貂张嘴吐出一道白雾,白雾逐渐弥散开来,佛送儿和蓝焰雪貂身形消失不见了。
佛送儿心湖波平如镜,观照四方,虽在大雾之中,四周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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