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全在电话那边的原因,但是能到了自己窗户外却不被自己发现,其实力恐怕在自己之上。
毕竟,如果不是对方自己喝破了行踪,自己应该发现不了对方的。
然而最重要的是,这样偷偷摸摸的进入自己家中,恐怕来者不善。
楚浩感觉自己的身体都有些僵硬了,缓缓扭过头,难以置信的看着窗外,只见一个五十几许,头染白霜,但是却被梳的一丝不苟,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赫然站在窗外。
楚浩眉头微微一皱,他怎么感觉这位中年男子有些眼熟的感觉。
过了数息,楚浩脑中灵光一闪,不由的惊叫道:“是你!”
“没错,正是老夫。”中年男子淡然的脸上,突然扯出了一丝和煦的笑容。
但是楚浩却浑身一震,如坠冰窟一般,感觉一股股惊人的寒意朝着自己聚集而来。
这人正是观众席上,陈家沟诸位中,领队的那一位。
楚浩顿时感觉一阵头皮发麻,这已经不能用来者不善来形容了,分明是恶客凌门了。
“老夫,陈子谦,现在是陈家,燕京主事。”中年男子面无表情的欠了欠身子。
“尊驾这般鬼鬼祟祟的,难道就不觉得太丢身份了吗?”楚浩眉头微皱,神色不悦的道。
陈子谦摇了摇头,指了指身前的窗户,“老夫人在屋外,这屋外天地广阔,老夫自是想去哪就去哪,又怎么能称之为鬼鬼祟祟那。”
楚浩顿时一阵语塞,他发现在这上了年纪的,就没有一个不是牙尖嘴利,一肚子歪理邪的,最起码他碰到的,皆都是如此,帅大叔是,清德老道是,而面前这个陈子谦也是如此。
“我还从未听过,站在别人家屋檐上,能被称之为天地广阔,想怎么去就怎么去的,怪不得偷能被称得上梁上君子,毕竟偷没进屋里的时候,也只是在房顶上趴着而已。”楚浩满脸讥讽的道。
闻言,陈子谦面色大变,本来一副风轻云淡,世外高人的模样,顿时变得有些狰狞扭曲,面目可憎。
过了数息,陈子谦长吁一口气,眼神阴冷的道:“子,你莫不觉得,你有些牙尖嘴利了。”
楚浩摇了摇头,“跟前辈比起来,子自觉还差了几十年的道行。”
“再者了,此时无论我做什么,在前辈眼中恐怕都不会太顺眼。”
“即便我跪地求饶,苦苦哀求,前辈的态度恐怕也不会比现在好上多少,所以我又何必要什么违心话那。”楚浩淡淡的笑着。
虽然一口一口个前辈的,但是在陈子谦眼中,却有一种不出的讥讽和嘲笑。
陈子谦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这么多年了,可以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被嘲笑,讥讽,更别还是楚浩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子。
他从楚浩的眼中,并没有看到任何的敬畏,而是赤果果的蔑视,顿时陈子谦眉头微微一皱,一股无形的压力横压而来。
楚浩嘴角上翘,似乎压根就没有感觉到从陈子谦身上传过来的压力。
既然陈子谦都已经找上门来了,楚浩可不觉得两句漂亮的恭维话,陈子谦就能老老实实的离开,再者了,面对陈子谦这种人,楚浩又何必客气那。
从今天上午,陈子谦把陈明轩给彻底抛弃,自己直接走了的情况来看,楚浩已经在心里给陈子谦的人品画了一个大大的叉了。
他着实有些想不通,一个人要冷酷到什么地步,才能这样将自己家族的子弟给完全弃之不顾。
如果,是为了所谓的家族名誉,那楚浩觉得其实挺悲哀的,不论是对陈明轩,还是陈子谦,楚浩都这样觉得。
而且,通过这短短几句话的交流,楚浩心里对陈子谦有个评价,那就是厚颜无耻。
跟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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