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愧疚。

    如果说，上辈子，他最亏欠的人，那就是韩璐了。

    跟韩璐青梅竹马了三十多年，韩璐也这样无怨无悔的照顾了他三十多年，结果他始终没有胆子跨出这么一步来。

    而在这辈子，他最愧疚的人，就是凌霜了。

    自从，第二次，在伦敦遇见凌霜之后，凌霜就一直无怨无悔的帮助自己，二十一世纪材料大会上就不说了，后来更是拿出自己五千万的私房钱来作为原始资金，这才有了华磐集团。

    后来，更是为了楚浩和华磐，呕心沥血，甚至就算称之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不为过。

    要不然，就算是凭借楚浩的技术，而没了凌霜的管理和尽心尽力，华磐也发展不了这么大。

    更别说，还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凌霜在暹罗，走了一遭鬼门关。

    他自己都不敢想象，凌霜因为自己的事情，死了，他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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