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噼哩啪啦说了一大串:“阿姨,您别着急,我们这边也在想办法,如果您能找到她,麻烦转告她一声,让她别有事自己扛着,她还有朋友,我们都很担心她。”
又是一个自己没有消息,还反而找她刺探情报的!
吴其君应付几句,再也无心周旋。
她挂断电话,焦虑地在屋里来回走动:“居然真的是明晓做的,她疯了吗?她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从醒来之后,吴其君找遍了她能联系到的所有叶明晓的朋友。无一例外,他们都不知道叶明晓目前在哪里。并且,每个人都为早上的公告震惊不已,反而还找吴其君打听起了情况。可吴其君知道的,并不比他们多。
想起女儿早上打来的那通近似于预知性的电话,吴其君出于多年谨慎,在那些人来问她时,下意识地有所保留了。
当然,这通电话是瞒不住人的,对此,她的说法是:叶明晓只打电话让她不要出门,说让她上网查消息。别的,什么也没有说,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求助地望向沙发上的中年男人,这个男人年约四十多岁,鼻间架着一副金边眼镜,看着十分儒雅。这是吴其君现在的丈夫,周雅仁。
他推了推镜架,温言道:“你别太着急了,明晓一直是个有分寸的聪明孩子,即使这事真的是她做的,你要相信她有能力自己解决。”
“我能怎么相信她?!”吴其君一下炸了:“这是小事吗?!她要怎么做才能解决这么些人,你没看到今天下午家里来的都是什么人吗?!那些人是我们,是我们家惹得起,是我能给她兜得住的吗?!”
周雅仁叹了口气,倒是吴其君,她发完一通脾气后冷静下来,对无辜被炮火扫到的丈夫道歉:“对不起,我脾气太坏了。”
周雅仁摇摇头,道:“不怪你,要是粒粒出这样的事,我也冷静不了。这样吧,我明天找我那些老朋友打听打听,看看上面对明晓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吴其君一喜:“真的?”赶紧道谢:“那多谢你了。”
周雅仁是平京土著,家里虽然没在官面上有多有出息的人,但家族兄弟姐妹多,经常走动,感情都不错。而且他自己也是平京市某个区的公务员,在单位里算个不大不小的官。他想打听点什么消息,比体制外的吴其君方便多了。
周雅仁道:“夫妻两个,要这么客气干什么?”劝她:“这事急不来,你先坐下休息吧。”
吴其君靠上丈夫的
肩膀,眼里有了泪意:“我对明晓,实在是太失职了。这样的大事,她都没跟我说一声,她这是,不信任我这个妈妈啊。”
她的眼睛虽然闭上,脑子却在一刻不停地转动:丈夫这里愿意帮忙虽然好,但她也不能把希望全压在他身上,她得再想想办法洪国飞那里,电话后来一直打不通,明天得早点起来去堵他。对了,还有明晓爸爸的老领导那,也不能忘了,他肯定有内部消息。还有谁来着
吴其君越想,越是觉得要做的事太多,得列个计划表。她睁开眼睛,打开书房的灯,在等待电脑开机的时候,她泡了杯咖啡,对周雅仁道:“你先睡吧,我过会儿睡。”
她这样哪像是只会工作一会儿的?但周雅仁什么都没说,他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道:“你忙吧,我看书陪陪你。”
不眠的,又岂止是吴其君夫妇两个?
平京市某个小会议室
这里几乎集中着整个华国最有权力的人,这些人坐在圈椅上,听最上首的那个人道:“已经确定了土壤会有问题。我认为,接下来,对内对外,我们工作的重中之重都是粮食,当然,疫病的灭杀防疫要做到位,其他事都可以先放一放。我们必须在其他国家反应过来之前,把国际市场上流通的粮食购买过来。为免让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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