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难缠,你若是招惹它一次,他便记仇不会放过你。不知你那束毛发是从何而来,若是招惹了它,你还是早些收拾铺盖回山来,我料它也不敢在我的鬼山上放肆。”
周松看的脸都已经变了颜色,他没有想到居然招惹了这么一个东西,要是说是鬼魂的话,他一个后天圆满期的还能勉强靠着炼鬼诀和他一战,但是现在遇见的居然是一个马上要修炼成人形的山精野怪,这就有点让他头疼。
要知道,他学的东西用在鬼魂身上的话那是以一当十,但是用在山精野怪身上的话效果大不大就只能看自身的修为来决定了。
比如一个后天圆满期的山精野怪和他两个打架,那他们两个的胜负其实五五开。
更何况是一个比他修为高出了一个大阶段的黄鼠狼精,简直毫无胜算。
古武修炼之法各个等级之间差距不是一星半点,就拿一个刚步入后天的修炼者来说,他要去挑战和他同等级的修炼者,但另外一人在后天初期卡了许多年,自然是第二位赢的希望会大一些,比较内力浑厚,而且更加扎实。
但是凡事有例外,就比如周松修炼的神农百草决残篇和炼鬼诀残篇这两本功法来说等于是多个后天修为的打一个人,在排除被秒杀的情况下,倒是可以越阶作战。
等到周松继续往下看的时候就更加的郁闷了,后面信中所说的都是他不在山上之后,他师傅一个人如何拜读亲热天堂,如何与他养的鬼魂玩耍行乐的事情。
只有在信的对后面才对他送去的那个铃铛寥寥提了一笔,说:“徒儿慧眼,此物并非凡品,虽不知来历,但可佩带与腰间,为师以为你开光辟邪。”
周松放下信之后确实有点哭笑不得,他对着那贞子说道:“辛苦你了”
只见那贞子桀桀的笑了两声便消失在了原地。
周松走出洗手间之后便躺在沙发上面望着天花板发呆,他现在心里面五味成杂,思索着:“我要是抛下马壮他们走了的话,那东西晚上回来继续害人只会有更多的无辜百姓牵连进去,若是不走的话按着师傅信中所说我也打不过那妖精。”
“该死!”周松暗骂了一句,他现在有点恨他能力太弱,本就是医者的他现在竟然无力救下马上要“发病”的病人。
随后他盘腿而坐在体内走了几遍神农百草决炼体篇,力求实力精进一番。
可惜只不过是无用功而已,这里的灵气是在少的可怜,一连走了数遍心法之后浑身上下居然没有几丝灵气涌入。
“难道我的人生就要在这里止步了吗?后天圆满期一阶已经卡在这里三年了,这难道就是我身体的极限?”周松不由心中叹了一口气,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比空虚的失落感。
要是说没有涉足古武的凡人可能并不会对这种力量有什么渴望,可一旦涉足其中,不管是谁都会被这种近似天人或者说是近似妖邪的强悍力量所吸引。
众生生死皆在他一念之间的时候,就会有不断爬上巅峰的念头。
“算了算了,明天我就收拾收拾行李回山上避难吧,是在不行请那老家伙出手总是制得住那黄皮子精的吧。”周松也不在打坐纳气了,而是倒头就睡了过去。
可这一夜里他睡的并不安稳,不是因为隔壁房子里面住着一个如花似玉,含苞待放的妙龄少女柳舞蝶,而是因为他对实力卡在这后天圆满期一阶不能精进的烦恼。
直到后半夜的时候周松感觉他才刚刚合上眼皮没睡多久,就被门外嘈杂的声音吵了起来。
柳舞蝶睡眼惺忪的穿着睡衣走出了卧室,他揉了揉蒙蒙浓浓的双眼道:“外面怎么了?怎么这么吵?”
“不知道啊,要不出去看看?”周松也是顶着一脸的疲倦,打着哈欠说道。
说完后便起身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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