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的苍白的脸。
温浅承受着他给她的痛苦,亦是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直至尝到那血腥味才肯罢休。
那一场折磨,她不知道是何时才结束。
再睁眼,是正午光线最明媚之时,她缓缓下床挪至落地窗前,想要触碰那清亮而温暖的阳光。
霍聿深大概是料定了她不敢跑,对她毫不设防备。
不知这沉默的时间过去了多久,温浅拨出一个号码,对着电话那头的人静静地说:“霍太太的位置我还给你,答应我的也别失言。”
通话结束后,这安静的房间里重归一片死寂。
温浅紧抱着自己,终于忍不住的放声大哭,像是要把这么多年的委屈全部诉尽。
当曾经的那些画面在她脑海里重叠而至时,她才怅然发觉有些人是毒,沾之蚀骨。
遇上霍聿深那一年,温浅二十三岁。
夜还未深,酒店豪华套房内的空调温度很低,温浅下意识地环起自己的双臂。
温浅从接到那一条短信开始就觉得不对劲,可仅因为这酒店房间号是顾庭东的手机上发出来的,她还是来了。
当一个陌生男人出现的时候,她知道自己是糟了算计。
“你是谁,顾庭东呢?”温浅一步步退后,身子上越来越疲惫的无力感让她察觉到了异样,看了眼刚才自己喝过的水,戒备地看着眼前的陌生男人。
她另一只手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准备报警。
岂料男人察觉了她的意图,轻蔑冷笑着上前一把夺过她的手机摔的四分五裂,说话间满身的酒气弥漫。
男人带眼中是被酒精渲染过得猩红,“现在还有谁不知道,顾家退了同温家的这门亲事?破鞋还要装着矜持,呵”
温浅脑子里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念头
顾庭东甩她在先前,现在反而要她身败名裂吗?
人在最害怕的时候往往会做出不计后果的事情,当男人试图不轨时,温浅手里那把水果刀狠狠地刺进男人胸膛。
满手的血,以及越来越重的眩晕感让温浅无法再往下思考。
不管不顾地从房间内逃了出去,只是那份沉重的眩晕感让她没跑多远就跌跌撞撞倒在地上。
紧接着一阵嘈杂的人声让温浅强撑起了几分精神,酒店侍应生的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
“那个女的伤了人,别让她跑了”
身后传来纷沓的脚步声,温浅知道自己可能闯了祸,本就是算计,这不正中了那人的下怀?
慌乱之中,温浅抬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气度不凡的矜贵男人打量着不远处那场闹剧,有人向他简单汇报情况,视线触到跪坐在地上的温浅时,目光深沉带着些许思量。
他一步步靠近,颀长的身子在清冷的灯光下将她笼在一片阴影之下。
温浅染血的手指紧攥住男人的西裤。
她整个人狼狈不堪,发丝散乱衣衫不整,眼眶通红地看着眼前这高高在上的男人。
“霍先生,帮帮我。”她的声音很低,嗓音绵软却隐隐带着颤抖,像是受到欺负的猫咪发出的求救。
对于霍聿深来说,有时仅凭自己一时之意,就像此时,临时起意插手了一件闲事。
他低沉温润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温家的小女儿?”
绝望之时的孤注一掷,很久之后的温浅或许会后悔,却也不会忘记此时此刻她眼中的他。
直到温热的水包裹着她的全身时,温浅才像是如梦方醒,有种逃出生天般的感觉。
本来就在那个家里如履薄冰的活着,却没想到这次被最信任的人算计了一次。
这家酒店本来就是霍家名下的产业,霍聿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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