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沉醉上。
“难得了达芙妮开着这么棒的酒馆你还能这样洁身自好。”安迪只好把那只酒瓶放在桌上,然后拔开瓶塞道:“点燃它,可以吗?”
“点燃它?”
“记得女巫都善于控制自然元素,”安迪耸了耸肩,“一个火咒,应该不算太难吧?”
“点火的酒瓶用得好可有大用处。”他又补充道,“来不及划火柴的——帮个忙,如果你可以的话。”
“我很抱歉我恐怕达不到你的要求,先生。”玛格丽塔摇摇头,“我对自然元素的感知力和控制力还不够成熟,每一个巫术的咒语我都需要完善的物质性法阵甚至是献祭——这比划火柴麻烦多了。”
“好极了。”安迪布鲁斯勾了勾嘴角。
“嗯?”玛格丽塔有些惊愕地抬起头,手腕却忽然吃痛不禁松了一下,再反应过来,白盘子却已经落入安迪手中。
“一个不能即时使用巫术的小孩还是很好对付的。”安迪将白盘子夹在腋下,又拿过几瓶形形色色的酒水道,“你还是先留在妈妈的酒馆吧,乖乖的,听话。”说完,他留下有些茫然无措的玛格丽塔,轻捷地消失在了窗边。
处理掉危险而又重要的白色盘子之后,安迪布鲁斯马上折向村口。
果然,好几个d.l联军的军士和其他不少村民都在这里,包括两个中尉,一个少尉,还有村长和——
达芙妮。
安迪布鲁斯微微眯起眼,握紧酒瓶稳步走了过去。
他可以很确定,自己现在满身酒气。
最先看见他的是达芙妮;显然,最惊讶的也是她。
“喂,小子,停下!”但最先开口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联军中尉。
安迪一副刚注意到他们的样子,歪歪斜斜地敬了个军礼,然后有些踉踉跄跄地举着酒瓶走过去:“安迪布鲁斯,幸会了,长官。”
“谁允许你这样酗酒了!”那个联军中尉生气地要夺过酒瓶,不过被安迪敏捷地躲开。“你不是第二十六军的士兵——你是哪个军的?”
“d.l.联军第二十四军,阁下。”安迪说完,又斜斜地看了一眼村长,“怎么?我们联军在这儿消息这么闭塞?”
“我已经”村长刚要开口,却被那名中尉拦住:“村里已经和我们说过了你——安迪布鲁斯,暂时不谈你的来历不明,如果弗兰克诺曼真的在这里,我们必须要见到他。”
“但他不在——我刚把他送回去了啊。”安迪大胆地撒了个最危险的谎,“说实话,没想到会这么尴尬的。医生还在受伤的战俘那里。虽然不知道你们第二十六军会突然到达这里,但我还是打算尽快带好要带的人回队伍去”
“等一下,你是二十四军的,”另一个中尉打断道,“一些话先说清楚。你刚才把弗兰克诺曼送到了据点去——也就是说,第二十四军的人已经攻回了2号据点?”
“当然,他们忙了一整宿,而且看起来比我们更需要这个。”安迪格外“慷慨”地将手中的两瓶酒递了过去。两名中尉虽然都仍疑虑不已,但还是“礼貌”地接了过来。
之所以会是这样的态度,很大一部分可能还是因为弗兰克诺曼确实在这里出现过的原因。弗兰克的知名度震慑,在这出戏里的成效让安迪非常满意。而且看那个联军中尉的神情,显然弗兰克的战略奏效了——2号据点还是守着。对于安迪他们三个而言,这是个不错的兆头,至少现在。
“‘骗子游戏’结束了吧,小子。”刚才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那名肤色黝黑的少尉突然折了过来,“刚才有人汇报说见到你一个多小时前还在村诊室,这个时间差未免太荒谬——”
“‘有人说’——是达芙妮女士吗?”安迪又笑着灌了口酒,连诱人的小麦啤酒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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