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渡忽然道:“牢里关着的人是傅愁,而非朱雨时,只要傅愁不出来也就是了。 ”玛尔巴道:“老夫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凌虚渡道:“傅愁无非是张面具而已,谁带上它都可以是傅愁,只要傅愁仍在牢中,朱雨时也就可以离开了。”洛天初道:“不错,只要有人带着面具替小朱待在牢里,前辈也就不用为难了。”玛尔巴沉默了片刻,道:“只要傅愁不离开,其他的老夫可以不过问。”洛天初喜道:“多谢前辈,可谁来代替朱雨时呢。”凌虚渡笑道:“主意是我出的,当然由我来了。我在马帮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物,就算消失不见也没人会留意的。”朱雨时不忍道:“在下怎生过意的去。”凌虚渡道:“废话就免了,把面具给我吧,我也体验一下牢房的舒适。”
朱雨时应了一声,取下了人皮面具,将面具反过来,擦了又擦,不好意思道:“里面有汗,我先擦擦。”凌虚渡失笑一声,将面具拿了过来,道:“男子汉的汗水有什么脏的。”说着套上了面具,立刻变成了傅愁,玛尔巴和祝芷蕊都惊奇的“咦”了一声,若非亲眼看见,谁也不敢相信一个人竟能在一瞬间变成另一个人,而且丝毫看不出破绽。
洛天初对玛尔巴道:“前辈,只要他们再换了衣服,就算傅愁真有亲娘也分不清真假了。”玛尔巴点头道:“你们中原果然能人辈出,这等鬼斧神工的面具技艺真让人难以相信。”说着从腰带上取下一串钥匙,打开牢门。洛天初笑道:“烦劳祝小姐转身,男人更衣不够雅观。”祝芷蕊轻笑一声,转过身去。朱雨时当下和凌虚渡换了外衣,凌虚渡除了身材稍壮点外,其他一模一样,当下往草地上一躺,伸了个懒腰,说不出的自在。玛尔巴重新关上牢门,朱雨时道:“我一定尽快揪出凶手,接前辈出来。”凌虚渡笑道:“不急,我正好睡个好觉。”
玛尔巴道:“你们的计划是什么?”朱雨时道:“明天请前辈把所有人召集到大厅,到时我会轻咳三声暗示前辈,然后前辈便可询问妙慧,保证她知无不言。”玛尔巴道:“你有如此把握?”朱雨时道:“我只是对我家娘子的蛊有信心。”玛尔巴道:“那好,我明天一早就去。不过你以原貌回去,他们会不会起疑?”朱雨时道:“晚辈和宋连峰有血海深仇,他既在这里,那我出现也是合情合理,我就是要让宋连峰那些狗贼们知道我来了。”玛尔巴道:“只怕你要忍一忍了,城中是不能杀人的。”朱雨时道:“在下明白,他们也不配死的这么痛快。”洛天初心知朱雨时并非说说而已,他是真动了杀意。玛尔巴道:“天快亮了,你们回去吧,别走正门。”
他们告别了玛尔巴,出了屋越墙而去。这次由朱雨时背负着祝芷蕊,祝芷蕊趴在他背上轻声道:“那个叫奴儿的就是你的次妻吧。”朱雨时道:“是。”祝芷蕊道:“没想到你还会用蛊,那一定很可怕吧。”朱雨时道:“开始我也怕,用久了就不怕了,月莲生前不喜我用蛊,若非林灵素他们如此逼我,我也不想再用。”祝芷蕊幽幽叹了口气道:“你变回原来的样子我反而觉得陌生了。”朱雨时笑道:“以后就习惯了。”
他们先将祝芷蕊悄无声息的送回房间,然后来到了洛天初的厢房。柳少卿还没有走,坐在床上盘膝打坐,当他们从窗户跃进时,他也睁开了眼睛,看了朱雨时一眼,微笑道:“不出我所料,果然是偷龙转凤,听朱兄刚才落地声武功又有精进,可喜可贺。”朱雨时笑道:“柳兄见笑了。”柳少卿道:“朱兄回来必有用意,是否想出了揭凶手的法子。”朱雨时道:“正是,明早便会有好戏上演。”洛天初道:“我们离开时可生了什么事?”柳少卿站起身道:“连虫叫都没有,你们既然平安无事,我就先回去了。”
柳少卿走后,洛天初和朱雨时一起躺在床上,洛天初枕着胳膊笑道:“咱们多久没有同塌而眠了?”朱雨时笑道:“自从认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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