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婉不解道:“天魔带的武功我已尽皆掌握了呀,怎说我的领悟不够呢?”柳少卿道:“你掌握的只是运功的基本法则罢了,但实战起来却是千变万化。上乘武功是学不出来的,只有不断领悟才能掌握其中精妙,所以才称为上乘武功。”李清婉道:“原来如此,小女子受教了。”
洛天初道:“柳家五神剑,柳兄已领悟了多少呢?”柳少卿道:“以前我只能领悟三招,第四招便是我刚才所用的心中有剑,万物皆为剑,也是刚刚突破瓶颈,等完全领悟时才能做到万物皆为我所用。”洛天初道:“那是不是就是惠善大师所说的手中无剑,心中也无剑?”柳少卿摇头道:“只是手中无剑罢了,若心中无剑,那练剑的意义何在,我至今也想不明白大师的意思。而第五招剑诀只有五个字,也同样让我不得其解,也许和大师说的是一个意思。”洛天初道:“哪五个字?”柳少卿道:“舍剑而得道。”洛天初摇头道:“我也不明白,也许到了那个境界后自然就顿悟了。”
柳少卿道:“你的血刀九式练得又如何了?一直没见你用过,我很想再领教一下这门刀法。”洛天初叹道:“第一式还未练成,不敢献丑。”柳少卿道:“竟如此难练?”洛天初点头道:“这可是令堡主的刀法,难练是肯定的,况且我们连日赶路,我也没空练功,急不来的。”
三人又谈论了一会儿,便各自回屋休息。洛天初回去后,坐在椅上取下了血神刀,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刀鞘,又小心翼翼的将刀拔出,轻抚着刀身。这柄刀在令君来手中曾有惊天地泣鬼神的威力,而在自己手中就是一块凡铁,不禁想起惠善说过血神刀只会在认可的主人面前发出红光,可它至今没有发光,莫非它不认可自己?那又该如何修炼血刀九式呢。洛天初知这柄刀是灵物,每当他独处时就会把刀取出,轻轻对刀说道:“刀啊,刀啊,我是你的新主人,你为什么就不认可我呢?”每次说完刀都毫无反应,今天也是一样,洛天初叹了口气,将刀归鞘,倒头睡去。
往后的十天他们都是快马赶路,就算再累也坚持每天晚上切磋比武,武功全都大有长进。进入荆湖北路后便是大宋和洞庭帮的势力分界,沿途州县人烟稀少,几乎看不见男丁和妇女,只有些听天由命,不愿再迁走的老人留在家乡。这一日到达岳阳城,把守城门的皆是洞庭士兵。见到守军都在嬉笑聊天,服装不整,甚至连长枪都已生锈,洛天初暗自摇头,心想农民起义最大的弊端就是军纪散漫,仅此一条就足以导致失败了。
守军也注意到了他们,因为除了他们外根本无人进城。为了防止奸细混入,守军对外人检查的格外严格,又见他们携带着兵器,便上前盘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岳阳作甚?”洛天初道:“我等有事要见杨军师。”那士兵打量了他们几眼,见他们穿着破旧,满身泥污,目露轻视之色,道:“你们找大圣天王什么事?”洛天初心中好奇,不知杨太何时自称大圣天王了,道:“这要等见了杨军师后才能说。”士兵冷笑道:“胡说八道,大圣天王怎会见你们这种人,我看你们是狗宋派来的奸细吧。”洛天初笑道:“要连你都能看出谁是奸细,那奸细也实在太不高明了。”士兵怒道:“你什么意思?”
这时一位中年文士渡步过来,问道:“何故吵闹?”那士兵忙恭敬道:“夏先生,这几个人身份可疑,非要见大圣天王,我们正在盘问。”夏诚在长安见过洛天初和公孙明月,二人都很赞赏他的才学。现在洛天初带着人皮面具,夏诚也认不出来,打量一番三人道:“在下夏诚,三位有什么事对我说也是一样的。”洛天初笑道:“长安一别,夏先生别来无恙么。”夏诚认出了他的声音,动容道:“你。。。你是。。。”洛天初笑着点了点头。夏诚哈哈一笑,执起洛天初手的道:“贵客光临,夏某已恭候多日,快请,快请。”那士兵疑惑道:“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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