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闪开,不然你家太子可要受苦了。”说着五爪微一用力,刘麟只觉手臂上的骨头快被掐断,疼的嗷嗷直叫。孔彦舟微一皱眉,道:“你们打算在何处归还太子?”陆飞道:“过了函谷关后给我们准备一艘船直达潼关,你们可以有一艘船跟着我们,到了湖心后我们便把他交到你们的船上。”曹成道:“要是你耍赖不交呢?阁下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让我们如何相信你。”陆飞莞尔道:“你们的太子在我手上,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能相信我说的话。”
孔彦舟看向朱雨时道:“傅愁你挟持太子不怕我们两家反目成仇么?”朱雨时紧紧抓住祝芷蕊的手,生怕她再从身边离开,气笑道:“我倒是想问问我的夫人怎么会在这里?就算真反目成仇也是你们的原因。”孔彦舟道:“你们刚才说渡河要去潼关,那潼关可是血刀堡反贼的地盘,你们去哪里做什么?难道你们和反贼有勾结么?”朱雨时道:“你们去不了的地方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只要我夫人安全了,管他反贼不反贼。”孔彦舟道:“你们放了太子,我让你们离去便是。”陆飞冷笑道:“你当我们三岁孩童么?休要废话,再不让路你家太子的胳膊就没了。”说着拉起刘麟的胳膊作势要扯。刘麟疼叫道:“让开!都让开!”孔彦舟和曹成只好让齐兵让开一条道路。朱雨时拉着祝芷蕊的手,陆飞扣着刘麟的脉门从人群中走了过去,二将带兵在后面跟着,走出曲廊,进入了广大的皇宫黑暗处。齐兵手持火把紧紧跟随,途中又有不少齐兵加入了队伍。
就这样退到了皇城门前,在孔彦舟的示意下守城士兵开门放人,此时上万士兵手持火把而至,把街道照的亮如白昼,却都投鼠忌器,不敢上前。仍在营业的店铺见到这等架势赶忙关门大吉,打更的更夫也吓得钻进胡同。最后他们来到了洛阳城门前,城门兵依令打开城门,放下了吊桥,陆飞和朱雨时来到城外都松了口气,陆飞对二将道:“给我们备三匹马,我可不想走路到函谷关。”孔彦舟向后面的骑兵使了个眼色,三名骑兵便跳下了马,将马牵了过去。
为陆飞牵马的齐兵刚走到近前,陆飞忽然察觉不对,只觉那士兵身上带有一股强烈的杀气,忙抬头打量,只见那士兵高大魁梧,低垂着头,头发遮住面部,看不清模样,陆飞厉喝道:“站住了!”谁知那士兵突然发难,飞身一掌猛击陆飞面门,竟全然不顾刘麟的死活。陆飞当然可以先把刘麟杀死,但那样的话自己也凶多吉少,只好松开刘麟运起功力硬接这一掌,掌力相撞,“嘭”一声震响,两人同时向后退去,那士兵在后退时拉住了刘麟的衣服,将他扔回了本队,孔彦舟和曹成赶忙将人接住。
朱雨时惊声道:“屠人王!”扮作士兵的屠人王哈哈大笑,撩起头发道:“你发现的太迟了,今晚就让你对那天的猖狂之言付出代价。”原来屠人王一直住在齐国公馆中,正在和两个美女纵情欢乐时忽听到街上人喧马叫,就穿上衣服去一看究竟,搞清楚状况后他便换上一名普通骑兵的衣服混在人群中,准备找机会救人。正好碰上陆飞要马,便趁机上前突施杀手,并不在乎刘麟的生死,能救下来更好,死了也不是他的事。”孔彦舟立刻命令士兵将三人团团围住。陆飞和朱雨时本有机会逃跑,但祝芷蕊不懂轻功,朱雨时绝不会舍她而去,陆飞更是重义之人,也不愿独自逃生,暗叹了口气,情愿留下陪朱雨时死战到底。
在屠人王,孔彦舟,曹成三名高手的监视下想突出重围是不可能的,唯一还有悬念的是在临死前能杀多少齐兵。朱雨时仍没有放弃希望,将祝芷蕊护在身后,眼睛不住环顾四周,想着脱身之计。陆飞只觉掌心奇痒无比,摊开手掌一看,见掌心泛起黑色,知已中毒,赶紧运起内功想把毒素逼出体外,没想到中毒太深,至少要一个时辰才能逼出。屠人王冷笑道:“你要是再妄动真气毒性只会加剧的更快。”陆飞冷哼一声,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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