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榕告诉自己,这个人,即便现在自己和他有着夫妻的关系也一定要时刻保持清醒,绝对不能被迷惑陷进去,不然就是赔进她的一生也是牵强。
慕榕不敢让容琛等太久,动作利落的整理好自己后便深吸一口气开门出去。
站在离他五米远的地方规规矩矩的开口:
“容先生。”
“嗯。”容琛说完这个字便没有别的话了,只余下慕榕一个人在那里瞎想。
嗯?嗯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其实没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或者是他想要用这种忐忑的心情来折磨我借以报刚刚我顺口骂他是猪的仇?
完了!慕榕现在有些懊悔没有在平时多做他的功课,她下意识的以为两个人已经签下了那个合同就不会有任何的私下交集了,所以对于他,她只知道他叫容琛,是容老爷子的孙子,现在在某个大公司上班,职务应该很高,也许是总裁什么的,性格有些不太好,起码家里的那几位都认为此人比较乖张冷傲,除此之外好像就没有什么了。
“说说吧。”就在慕榕以为对方不会再开口时,容琛说了这样已经没头没脑的话。
“不知道容先生想知道什么?”慕榕略作思考问道。
“说说你怎么晕倒,又怎么掉进喷泉然后救进了医院,而后我和你分居的事就这样顺理成章的被知道了。”容琛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叉,单手支额,目光锐利的牢牢锁在慕榕身上。
慕榕眉头皱起,脸上的几丝紧张被恼怒代替,但依旧平静下来开口:“容先生是觉得我是故意为之的?”
“你也这样觉得?”容琛将话头还了回去。
慕榕深吸一口气,和他怄气没什么意义的慕榕。这样想着嘴角勾起一丝笑:
“是,如果是我,我也会觉得是由于为之,毕竟在结婚一年这个时间里我已经将容家上下的人的脾性都摸清楚了,不管是老爷子还是小诺尔对我都没有任何的敌意而且很是友好,如果这个时候我自导自演这样一出戏的话没有人会怀疑我,而且结婚一年我忍气吞声的和你分居,这让你已经失去的辩驳的立场。不管是情还是理,我都占尽了上风,如果我想要坐稳容家孙媳妇这个一个绝佳的机会。”
“所以呢?”
“所以?不是所有的故事都是用因为所以这样的顺承关系,读者们希望看到的都是原本但是,就像原本矜贵如此的容先生应该莺燕环绕但是却没有一个女人敢对你越雷池半步。”慕榕眼睛落在他身旁的蓝色文件夹上。果然,是来提醒自己怎么守本分的。
慕榕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
“第一条:甲乙双方不得以任何理由任何事件在任何地点有所牵扯和纠葛,不得干预对方的任何个人事情。”
“第二条:甲方必须每月交付一百万给乙方作为个人用款,乙方必须每月一次和甲方家人保持正常的交际确保甲方家人不对两人关系产生怀疑,其间可编造,哄骗,但是不得带有伤害性质的行骗。乙方在有必要时可以询问甲方的相关出行信息,其详细程度由甲方决定。”
“第三条:一切解释权归甲方所有。”
慕榕一口气将那份合约上的内容念完,而后直直的看着容琛,微仰着下巴。
容琛没想到她将合约记得那么清楚,更没有想到这个小女人会以这样的姿势看着自己,她这样站在自己的面前,身形修长,反倒是自己坐着像是矮了气势的那方。
“容先生,我的态度从一开始到现在以及未来的三那年都白字黑字的写在那份合约的附加里了,如果容先生没有看到的话——”慕榕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看到容琛迅速的起身往自己这边走来,原本积攒起来的勇气和胆量就像被松开结的气球一般迅速的消失,不自主的往后退去:“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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