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榕心里暖暖的,摇摇头:“没什么大事,只是稍微擦伤一点而已,你不要担心了。”
“榕儿我想见你。”
“现在?”慕榕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十点了。
“现在,我已经在你之前说的酒店了。”
“我可我不在酒店,我现在在容琛的一栋小别墅里。”
亲耳听到她和容琛同居,许煜心里猛的一痛,可是现在他又有什么资格来责备她什么呢?
不说他们现在还什么关系都不是,就算是男女朋友,他现在也是对不起她在先了。
“我去找你,还是说你现在不方便?”
沙哑低沉的声音传到慕榕耳里,总觉得今晚的许煜有些奇怪,像是很急切的要证明什么,似乎极度的没有安全感。
“好。”慕榕将自己的地址报上后便挂了电话披了件外套蹑手蹑脚的走出别墅在一个小亭子里等着。
只是
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慕榕等过了零点,给他打电话都是没人接的状态慕榕心里莫名的有些恐慌,感觉有些东西在她和他之间溜走,在渐渐地离她远去
可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坐在这里等他,谁也不敢肯定下一分钟下一秒他会不会就出现在那个转角,她怕错过他,更怕他到了时见不到她。
慕榕等到了下半夜两点依旧不见许煜的身影可却等来了另一个人。
慕榕看着黑夜里的的人影,即便什么也看不清慕榕却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他滔天的怒意,和寒冷异常的眼神。
“我睡不着,出来坐坐。”
“从十点开始坐到现在?”出口的话虽然寻常却如同萃了冰一般,让慕榕忍不住的哆嗦一下。
“你还要在这里等他多久?!”
容琛说这句话说几乎是咬牙切齿!若不是他为了安全其间在别墅附近都安排了守夜的人,那人见她在亭子里坐到十二点还不回去告诉他,他怕是永远也不知道她背着他还有这样执拗情深的一面吧!
“我没有等谁,我只是睡不着而已。”
容琛冷笑一声,这女人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如今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说谎,正当他什么都没看见!迈步上前将她一把提起。
“嘶~”刚有些愈合的伤口被牵引重新拉伤,痛的她脸色发白。
容琛眉目森森,寒着脸,却也在听到她惨叫声时换了一只手将她拉拽进房间。
“你要是再敢给我出去我就打断你的腿!”说完只是拧眉看了看了一眼有些渗血的伤口,转身回房再也没出来。
慕榕捏着手机,呆立了许久,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手机屏幕因为没电暗下后才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翻身上-床,许是太累稍稍一会儿便睡沉了。
不一会儿,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人影脚步无声的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熟睡的人儿。
熟睡的人儿毫无防备,天真中带着一丝稚气的脸,脸上的怒气和冰冷渐渐瓦解换上无奈,矮身坐在床前将她受伤的手臂轻轻托起来,看着再次被血色沾染的绷带眉心忍不住的深拧起来。
明明是怒极的样子可是手下动作却轻柔的不像样子,解开包扎,清理消毒到再次包扎都丝毫没有影响到床上的人儿。
看着眼前没心没肺的人,容琛心里再次涌起一丝不甘,没好气的低骂了一声:
“不识好歹!”
可是却又忍不住在离开之前俯身吻上从来不说他爱听的话的嘴唇。
经过昨晚的小插曲,两人的关系似乎较来法国之前还要恶劣一些。
慕榕不想解释什么,而容琛也做不到就这样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两人都沉默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这次就连贝清也不敢多问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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