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三个一索。至于杠的牌,是发财,也和四索没关系。
“你……”孟若婷想问,却不知道该怎么问。
人家本来就没说自己有四索啊,都是孟若婷自己猜想罢了。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孟若婷差点就上当了。
“什么?”张之问。
“没什么。”孟若婷恨恨的说。
米嘉只是随便打而已,却第一个胡牌了。因为其他人都太在乎输赢,瞻前想后,生怕出错了牌。
米嘉就没想这么多,和谁结婚都是结,随便出牌,这一盘反而更快胡牌。
当然,这一点不能算优势,只能算是策略不同。因为每人有一千块钱的筹码,输光了就出局。
一盘麻将,最大也就是32块左右,比如十三幺,这是可遇不可求的。普通的杂胡才两块。混一色四块,清一色八块。
清一色的八块已经算是大胡了,就算把把都能胡清一色,一千块也要125盘。
人当然不可能一直赢下去,至少不作弊是不可能的。运气再好,也没法子连续好一百盘。
四个人长时间打麻将,肯定都是输输赢赢。在这种情况下,输得少比赢得多更重要。
就好像nba一样,所谓进攻赢得比赛,防守赢得总冠军。进攻再犀利,防守不行是走不远的。赢得再多,也会全部输出去。
米嘉打了几盘,果然输了不少。只是看看时间,已经快要天亮了,总不能大年初一一直打麻将吧。
她们出牌很谨慎,按照这个速度,只怕打到元宵节都打不完。所以一开始提议的是100块筹码,那就快多了。
“天快要亮了,今天先到这里吧。”战兰说。
“明天继续。”张之说。
“那先睡一会儿吧。”孟若婷说。
“你们睡吧,我去洗澡。”战兰说。
等战兰进了洗澡间,孟若婷就对张之说:“你那些筹码卖不卖?”
“卖?这能买卖的?”张之说。
“没说不能买卖,那就能买卖。”孟若婷说。
“看不出来啊,你的脑子这么灵活。”张之说,“可是买卖有什么用呢,不把战兰手里的钱赢过来,就没法子终结这次的赌局。”
“我们联手的话,就可以采取别的策略了。”孟若婷说。
“喂喂,我还在呢,你们不要当着我的面讨论作弊好不好!”米嘉抗议说。
“谁要作弊了!”孟若婷瞪了他一眼,“我们可以分工,一个专门求快,一个专门做大牌,不论谁成功,都可以赢阿兰的钱。”
“还可以互相放对方的牌?”米嘉说,“这不是作弊是什么。”
“当然不算。”孟若婷说。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但为什么是我卖给你,不是你卖给我呢?”张之说。
“也可以啊。”孟若婷说,“我们先赢下来,之后再商量,不是一样的吗。”
“怎么商量?”张之问。
“我们把自己的条件开好,放在小嘉那里。”孟若婷说,“等成功了我们解开条件,看谁的条件好,谁就能够拿到筹码。”
“其实输赢也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是先后而已。”张之说。
“第一次总是不同的。”孟若婷说。
什么叫做第一次啊,有这样的第一次吗。米嘉并不怎么在乎第一次不第一次的。
“如果你不在乎的话,那就把筹码给我好了。”孟若婷说,“我会给你一个很好的代价。”
“还是我给你吧。”张之说。
“你也想做第一个吗?”孟若婷看着张之。
“废话,难道你不想?”张之也看着孟若婷。
“你还没听我的价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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