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罗,罗俪呢,她想干嘛就干嘛,可好,我来几年屁事没有,她来十天,上面下来的人,本,本事,全城的人都来看戏,真本事。”官老爷满嘴酒气牢骚,四十岁的人头发黑白相间,穿着官服身材臃肿,通红的酒糟鼻上,下垂的眼袋一看就知生活极其不规律。
陆大海盯着旁边出现脸色难看的罗俪,默默握紧老爷的手臂,示意不要再说了。
“老爷,您还有别的想说的吗?我人站在您面前,可以现在一并说了。”罗俪轻蔑的笑,不把眼前的两人放眼里,笔挺的朱红公服勾勒给劲的身材,她腰间佩着细长的剑,抬高下颚,涂抹浅薄胭脂,让她熬两天没睡觉的黑眼圈掩盖不少,今天,她必须精神。
“话,话说多可没好下场。”官老爷眯眼瞧着罗俪,谁没年轻气盛过,他已过了较真的年纪,扯着一旁的陆大海向前走,对方的捕快公服再笔挺,也比不上自己的臭官服,罗俪这人再嚣张,权也没被贬职的他,现在手里那块小小官印权利大。
从私宅到大堂,不过两重门。
大堂人声鼎沸,密密麻麻的人头,官老爷傅道行捂着耳朵,在陆大海强行开道中,眯眼坐在大堂官位上。
他揉着酒糟鼻,眼前大厅黑压压全是人影,案板啪啪啪重重敲在桌上。
反正人们哭的哭,吵的吵,就是没人注意最重要的官老爷到场了。
罗俪负手站在一侧,眯眼盯着大堂,尸体怎么还没送到。
陆大海见场面如此,走到一旁排着几十根大棒的木架子边,拔出腰间大刀,寒光铮铮,砍断木架一侧,其余几十根大棒轰隆隆往人群中砸,众人惊呼,才停止说话,纷纷避让。
滚落一地的木棒,陆大海举着大刀晃动,拍着身上的衙役公服,让众人看清楚这是哪?他手里是什么?
哭声停止,吵闹消失。
“除了赵家人,都给我滚到那条红线外,这是衙门,不是你们家菜场,不守规矩,官棒伺候!”陆大海平日猥琐惯了,突然改变精神,看上去确实不一样,说出这番场面话,众人还以为换了衙役,连罗俪都侧过头多看了他一眼。
众人知道热闹归热闹,不相干的人也自觉站在那一根褪色的红线外。
此刻,叁衙役才满头大汗挤进人群,前后抬着担架盖着白布的尸体摆在大堂中央。
“老爷,杀害赵三的杀人犯畏罪自杀死了。”衙役看着四周安静,罗大人说的让家属毁尸这一招看来晚了。
‘不对’罗俪此刻才嗔目,她忘记对方是越狱杀人犯,如何解释死在大牢的说辞。
披麻戴孝,悲怅声哀叫道,“我的儿呀,你这恶毒的杀人犯怎么可以这么轻易死,我的儿,你这凶手死了又如何,还给我儿子,我要我活的儿子。”赵家老娘与赵三的夫人相拥,嚎啕大哭。
赵夫人摇头,她爬着担架尸体边。
陆大海挡在她面前,大刀刀背指着赵夫人,冷冷说道,“官老爷在此,你不可以碰尸体。”
赵夫人哭红的眼,坐在地上抬头,对的陆大海哭腔说道,“为什么不让我看尸体,杀人犯不是越狱杀了宓家夫人,你们现在说畏罪自杀死在大牢,什么时候抓的犯人,我夫君是捕快,给你们衙门做事的,别随便抬出一具尸体糊弄我们穷人家行不行?”赵夫人两行泪无声的沧然泪下,她哀求的看着官老爷,她只要真正的杀人凶手,难道不行吗?
“确定是杀人犯的尸体?”官老爷问罗俪,他什么都不知道,无能没关系,这时候抢功吃了坏果子,他才没那么傻。
捏紧拳头,罗俪上前一步,“当然,昨夜宓家失火,我们后来抓到纵火犯就是杀害赵三还有宓夫人是同一个凶手,抓犯人是职责,何必声张,但没想畏罪自杀。”罗俪公服下指尖掐着掌心肉,让困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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