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挺神秘。’乌嫣听着回话的盛坝心中嘀咕道。
“娘快来看,那杂碎不是那天夜里欺负你的家伙之一,就他摸你摸得最有劲!”趴在窗边的白花花嫌身后气氛太冷太僵,突然天真高呼道。
他也出现了?猜到对象乌嫣移步白花花身后,伸手就提他脑袋啾啾一下:“你这下眼神倒是挺好啊。”边说边下巴压着小脑袋顶眺望出去。
该死的,拿哪靠着自己呀。
白花花感觉脖子后面的触感软度明显不对,他想走开又不好乱晃身子,只有保持后背僵硬,神情不屑道:“当然记得很清楚。这杂碎手指不仅往你领口触,还摸到锁骨下面去,瞧他包扎着的右手,不是我扔出金叶弄伤,他都敢当众拨衣!”他被乌嫣欺负,旁人也别想好受!
闲染看着避开自己视线的两妖,食指轻敲身侧茶桌,他好像没看见这事的汇报!
拈花是此刻才想起来自己忘记说了,默默从袖口一叠信函中找对一封递给掌柜。
“扣一月俸禄。”闲染凤眸淡扫拈花,忘记給?故意的呗。
打开两纸信函,闲染儒笑着一贯的温文尔雅一瞬扫下全部内容,越看笑容越深,这逛街的消息拈花还倒是给过自己,不过她给自己的只是一行话‘乌嫣鬼煞二人不夜街闲逛,似在寻找什么?’。
“拈花,你这文书精简的能力越发强了。”闲染叠起信函夹在两指之间,笑声很冷。
“拈花知错。”还不是为了掌柜你。
“噢?知错的真快。”回去再收拈花的自作主张,闲染转身朝人动动手指上的信函:“看不看?”凭什么让他一个人看着生气。
“多少钱?”闫诀知道消息对方不会免费给,今天免费下次翻倍的收不如当场结账。
“一片金叶。”闲染脱口而出。
“可以。”闫诀直接抽出信函,打开一目三行的速度,看完的信函被掌心发怒的真气幻化尘埃,太有画面感的叙述让他眼皮有点抽。
起身大步就站到窗边眺望,一袭朱红官服的九门新任副督周赤俞,升官发财精神抖擞,坐上斩首台后方的审判主座上很是得意呀。
“割破手背才多小的伤口,那贱手直接砍了就是。”闫诀对乌嫣的轻饶很是生气,她怎么可以不在意!
靠边站的铘衾这才开始凑热闹,挤着半张脸从窗边看下去:“怪不得会活着,原来是前天才上任的九门副督、太傅家长子周赤俞啊。”铘衾也不信乌嫣因为仁慈才没下黑手。
“娘,那个满脸脓疮的男人怎么也来了,这是杂碎大聚会呀。”白花花伸手指出方向,帮脓疮脸拉仇恨。
窗边几人都看见有家仆开道的李天意大白天表情臭的不行,与九门副督的官位失之交臂,还被家中人冷脸叫过来看看周赤俞多威风,他怄气死了!
“啰嗦,你就看不见最重要的沈镜月囚车已经来了。”乌嫣只看自己的重点。
百姓们看着囚车,看见里面坐着的女囚犯情绪一下掀起。
漫天的破口大骂,‘妖女、毒妇、不得好死、断子绝孙、’尤其失去妙龄闺女的被害者家属更是冲到囚车边上,隔着木栏伸手带着满心怨恨,恨不得扣下这变态女人身上的皮,让她明白自己的切肤之痛,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怅。
“怎么都没人拦着,这乱得啊屋子地板都在颤。”白花花没想到乌嫣居然很平静。这下面就差徒手撕活人,那囚犯怎么也不喊一句疼啊。
“该死的,沈镜月手都抓成那样,衣裳都要扯破了。”挤到乌嫣身侧的拈花皱眉不适,再疼都要闭紧嘴巴,沈镜月可是被人下了禁语术,喊错了话会直接断命。
“娘,你怎么还不下去?”打算给他脑袋压出个坑来是吧。
“人家青梅竹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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