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婷女子莲步上位。
台下空气几分凝窒。
闲染凤目翛然流转,余光扫在地面乌嫣的倒影处,模糊的绝色不见丝毫动静,即便是呼吸节奏都没乱。琴廖以为自己出格的言行能得到这无情魂少女什么真心?
夙灯忐忑不安终于走完十层台阶,距离两丈不敢再近尊身。
“怕本殿下?”琴廖嗤笑托腮,银眸视线随着夙灯的步伐而移动,他有些轻浮的斜睨,眼前举止小心翼翼的女人和其他女人没什么区别。
“殿下——”夙灯莫名心慌,根本不敢直视眼前本就俊美的男人,她不知自己要面对什么只有弯膝要跪。
琴廖立刻挥袖。
“啊啊——啊——”膝盖被无形的力猛然牵绊上前,站不稳的夙灯惊呼间双臂撑开,瞳孔放大极度惊恐自己正扑入太子的怀中!
“咳咳——”铘衾拳抵唇瓣朝着对面二位猛咳嗽。
木头人乌嫣掌心突然瘙痒,她抬头盯着闲染,对方第一次用掌心迹与自己传话,居然是写了一个‘看’字。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闲染领着乌嫣无绪的视线共同看向高位出格处。
乌嫣跟着移动她垂了太久的头颅,隔着十来米的距离,她看见上方太子蛟龙袍与宫廷银皎白裙亲密重叠。
俊美的年轻男人膝上抱坐着一位娇羞美人儿,男人修成的指骨与如玉的柔荑交错黏住紧握。
高位银眸戏虐扫过自己一眼,男人瑰色薄唇启开,用最一览无遗的角度直接堵上送到他身边的晶莹欲滴。
‘靠!’铘衾捂住嘴差点惊呼,从来就没设想过琴廖亲吻女人的画面,还是发生在自己眼前,女人还不是乌嫣!妖治双眸直接泛光,这个清晨他起得也太值了吧。
夙灯全身都在不安与激动中颤栗,眼中启了一层迷蒙水雾不受控制的自然配合着太子的陌生吮咬,心口咚咚咚的剧跳,她一下忘记四周,忘记台下还有三位观众。
时间一滴一滴地耗尽,随着上方动作越来大,越来猛,越来越急。
随着限制春色越来越成人,裙料撕碎声响遍大厅,女子腰带抛空曳地,香肩暴露空气,赛雪白肤上的红痕点点重叠——
闲染兀自起身。
乌嫣隔着两米距离转身紧跟。
左顾右盼的铘衾虽然不舍离开,但还是选择一脸荡笑共同离场,还在身后白夙灯越发响亮的**声中贴心的关上大门,杜绝外界扰人缠绵。
由于受到某些刺激的车夫舍纪不知去向,太子府门外国师又差点上手的殷勤邀请,掌柜闲染上了对方的马车,导致坐在车厢边的乌嫣继续被一道直白探究视线牢牢观察着。
“想不到啊,帝君送的美人这么能入太子殿下的眼。”还处于兴奋状态的铘衾根本不怕火上浇油会有什么后果。或者,他其实有点期待得到更多的后果。
“是没想到。”敷衍回应,端坐的闲染面朝案木,儒笑着继续喝茶。
只是这下他亲自盏茶倒水独饮,门边上至始至终没有丝毫反应的乌嫣,他可不想此刻使唤这位鬼师服侍自己,毕竟茶还挺烫手的。
这俩木头人可真没意思!一人独乐无法分享喜悦,铘衾无骨得靠着软塌但托腮对视少女摹看。看绝色少女比瞧假笑男人要顺眼的多,虽然绝色只是一具空壳。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开始清脆砸在马车不准,以前连女婢都不用的太子突然的热情爆发,应该因为乌嫣吧,应该......是吧。
铘衾其实没想明白琴廖为何有如此骇人的变化,但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
非常明白动机的闲染只确定,琴廖今日反常才是一个小小开始。
换位思考,昨日二人凉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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