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富贵,勿相忘。
这是华夏历史上非常著名的一句话。
一般都是用在两个或多个现在还处于贫困阶段,但理想很远大,且正准备为理想而付诸行动的年轻人之间。
然而,当摆出这幅姿态的人是陈何的时候,泊炎陀只感觉浓浓的恶心。
我现在的处境是谁造成的,你没有一点逼数吗?
本来好好的富贵满堂,愣是被弄成了前途未卜。
操!
操!
操!
泊炎陀心里狂吐槽。
奈何实力不允许,他后半生的幸福指数,还要系于陈何对他的评价之上,只能心是口非。
“呵呵呵……一定,一定……”泊炎陀挤着难看的笑容,干巴巴的说道。
陈何才不在乎泊炎陀是否真心,他只要泊炎陀表现出来的态度,现在看来,态度很满意。
他笑眯眯的拍了拍泊炎陀的肩膀,大包大揽的说道:“大王对伯爷可是看重异常,已经早早的命人在双湖镇为伯爷整拾出了一栋庄园,日后,伯爷或可倚栏观湖景,或可泛舟彩莲间,想想就好不快活,诚令人羡慕!”
“大王厚爱,下臣不胜惶恐!”泊炎陀连忙表态。
“嗯……”陈何满意点头。
“司令今日举大兵登异域,开疆拓土,立功受赏就在眼前……以司令如今在大王心目中的地位,区区宅田之赏,对司令而言,不过添头而已……”泊炎陀忍着恶心强撑着笑拍了个马屁。
这番话一下子骚到了陈何的痒处,顿时脸上的笑容一下子真成了几分。
他不看重赏赐,他看重的是夏凡的信任。
别看他是东部战区司令,东征主帅可不止他一个人选,但最后夏凡还是钦点了他。
当然,他东部战区司令的身份肯定有很大一部分加成,但夏凡的信任不可或缺。
这等于送一份大功劳给他。
如果不是信任,凭什么?
所以啊,为了报答夏凡的信任,陈何怎么滴也要把泊炎陀这颗老鼠屎给挑走。
而且眼下的时局非常配合陈何的施展,原本的八大封藩(木刻、居施、塞波、米顿、余扶、高刚、费西、越国)中,居施因谋逆罪被削,藩除;塞波顺应潮流效仿汉顿内附,藩除;高刚藩主识时务主动交出兵权,藩领逐渐与体制融合,已退为半独立状态;米顿三面处于中央军包围之下,且藩军大半被中部战区掌控,自身难保,难有作为;越国远隔重洋,影响力有限;余扶则一向兵穷势弱,指望不上;唯有富裕的费西尚算完好,可惜根本帮不到被东部战区牢牢隔离、孤悬的木刻。
因此,陈何收拾起泊炎陀来完全没有顾虑。
此番泊炎陀入京,要不了多久,木刻藩或将成为历史,而“木刻”这一极具彰显性的城市名称也终将随之改变。
泊炎陀带着一家老小,泱泱的上了客船,破浪西去,另一边,一万大军乘风跨海东征。
其实泊炎陀完全没必要感到孤独无助,因为此刻县有一票难兄难弟在等着他团聚,更何况,泊炎陀的“奇遇”足够感染力,说不定就会有人经不住“诱惑”,紧随而来呢!
这可不夸张,上次居施伯的事儿就狠狠吓到了一些人,再加上此番泊炎陀的刺激,保不准就会有人铤而走险,或顺天而行。
反正,看在泊炎陀还算配合的份儿上,他的下场都不会太差,最次最次伯爵的头衔能保住,顶多不再叫“木刻伯”,不虞家族富贵。
…………
朴卫混在一群大兵之中,心情激荡的爬上舷梯,登上运兵舰。
在新兵期训练结束以后,他们这一群同期新兵就惨遭打散,陆续分配到不同营伍,交由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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