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奇的反常。
出奇的安静。
李罪的状态,让人忍不住的心酸。
一个人得到什么地步,才能忍痛到无法吱声。
陆年是不知道,陈秀美对于李罪来说到底算什么,但这就是现实。
“陈秀美已经明确的说过,与你不可能了,不要再抱任何幻想,要是只有你一个人多情,只会显得你很可哀。”陆年开口,直言。
卫泽与许龙傻傻的瞪着眼。
老年什么情况?至于说的这么难听吗?
“喂喂喂,老年,过了吧?”
“小罪没事的,放宽心,老年,你少说几句行不行?”
李罪深吸了一口气,抹了抹眼泪:“她还说什么了?”
卫泽与许龙一下子就慌了。
这很明显是自暴自弃呀!
再告诉他真相,不得让他发疯啊?
“老年!”卫泽使劲的使眼色,提醒着陆年。
“那个小罪啊,肚子饿不饿?我给你热牛排去?”许龙下床,热情的来到小罪身边,笑着说。
陆年回到自己的小书桌前,坐下后,就挑起了黑笔:“她说你很低级,只是一个会弹吉它的烂人,没有半点才华,与你在一起没有未来,所以她不想糟蹋自己,她想通过自己去正大为自己博取前程,让你好自为之。”
“喂!老年!”卫泽大声蹙眉。
陆年摊出白纸:“与你在一起,也是图你的家境,听说你家快要破产后,就舍弃继续与你交往的念头,很明智果断的判断,你对于她来说,已经没有半点利用价值了。”
砰一一!
垃圾桶倒下,无数揉皱成的纸团散落了出来在纸团的边缘有一个孤独的音符
卫泽冲上前,一把就拽住了陆年的领口,横眉道:“你几个意思?”
柳佳佳呆呆的看着,叫道:“别打架呀!冷静哇爪子!”
许龙也赶忙上前拉,喝道:“老泽,你干嘛啊?至于?”
“怎么就不至于了?自从他回来那天后,就整个人怪怪,说话阴阳怪气的,听的我冒火!”卫泽愠怒着的盯着陆年:“我要你给一个解释!”
“你先撒手!说话好好说!”许龙扯下卫泽的手,也对陆年说道:“老年,好好说话嘛!”
陆年叹了一口气,默默的在白纸上画写。
这状态,看得许龙有点懵。
这什么意思啊?
“你看这老年!我真的”卫泽无处撒气,恨恨的抓头。
李罪半刻后,难以反驳,像只丧犬般的点头:“说的没错,我确实没用两年了,连一个谱子都写不好!就我这样的废物,怎么可能能够让别人瞧得起?我根本就是一无是处!自不量力!”
陆年嗯了一声:“对于你的供认不讳,我也很赞同,说明你对自己看得很清楚。”
“祖宗啊!”卫泽仰天长啸:“真是两个祖宗啊!到底怎么了啊?一个自卑?一个又在干嘛啊?”
“我也满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了?出去一躺,回来咋就变样了?”许龙纳闷。
书写的节奏很快,不一会儿就已经临至半篇。
陆年回忆着,同时问李罪:“你现在想怎么做?坐下,好好说说。”
李罪苦笑了一下,酸疼的腿部来的真实,只能认输了
因为这一切,他早就有了心里准备,甚至梦中多次梦到这种情况。
担忧成了现实。
所以痛不会悲恸,而是麻木。
心灰意冷。
坐在床边的他,彻底冷静了下来,自嘲一笑:“我李罪,从小就不是特别出众的人,却因为家境,一次次的顺风顺水,上了盐京学院,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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