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蓁家回来后,我也根本没了兴致去找房子,直接去水库探探风。
坐车坐了许久后,我本以为郊外的水库,来的人应当不多才是,可没想到在这里钓鱼游泳的人倒是不少。
这不禁让我有些困惑,那水鬼如果现在还盘踞在这里,那这里应当发生一些事情,如果有人被他害了,至少警察会暂时封锁这片区域,不让外人进来。
但这么风平浪静,水波不兴的样子,却叫我深深怀疑他是不是早就离开了。
我特意在这水库边绕了一圈,都没有见到什么端倪,而这附近来钓鱼的人不少,走了几圈后,就有人怪怪的看着我,所以我只好先回去一趟。
在回去的路上,我脱下了鞋子揉揉已经有些酸痛的脚后跟,心里却不住担心着,如果水鬼真的走了该怎么办?虽然我现在看着没事,但余下的寿命只剩四年,这就像一个催命符似的,天天悬挂在我的脑门前,让我不得不担忧焦虑。
回到酒店,我尝试呼唤连生和青螟。
“连生,青螟,你们在不在?我有事想问!”我对着手臂的上护身贴说道。
但连续叫唤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回答我,这让我不禁有些沮丧起来,难道在我碰见危险或者水鬼出现的时候,他俩才会出现?!真是太不靠谱了!
我懊恼的后背倒在床上,喃喃自语着:“那可怎么办!这事情迫在眉睫啊!”
拿出避水珠,我将它贴在胸口,能感觉到竹子冰冰凉凉的感觉贴在我温热的身上,让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但连汝君都没有再出现了我现在可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打电话给祁叔或是白蓁问问?”
下一刻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他们又不关注水鬼的事情,又怎么会知道它的动向?而且我也不好意思再去麻烦人家。
我一时间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慌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却立即让自己深呼吸冷静下来,好好去回想那天连生和我说的话。
记得他说过,那个水鬼应该会主动找我,因为我是他试过夺取数元阵法中唯一一个“失败”的人。
倒是不怕被他早上门来,可我最怕就是他不来找我!而且那分析也只是连生一人的说辞,我无从知晓究竟是真的,还是他自己猜测的。
不过现在也联系不上他,看来我只能赌一把,继续在那水库徘徊,那水鬼如果还盘踞在那里的话,应该会来自投罗网的。
于是这么几天,我一直到临到傍晚才过去,因为那时候钓鱼的人都已经回家了,然后一直到清晨太阳快升起来的时候才离去。
好在学了道法我至少能让自己暖和一点,不然深秋夜晚,妙龄女子深夜冻死在水库边,说不定就成了一桩奇葩的新闻。
但接连四五日,每每都是一无所获,那水库的水就像是真真切切的一汪死水,没有任何波澜,我也察觉不到任何阴气浓郁的感觉。
“说不定是真的已经走了呢,看来我是白费功夫了!”我伸手成拳,捶了捶略有些酸疼的后颈,无奈而又失望的看着夜幕下月亮将落。
很快破晓就要来临,在阳光的照耀下,水鬼不可能现身。更别说这么多天他也没有现身,我已经死心,开始决定想别的办法找他了。
漆黑的夜幕下,群星的闪耀异常美丽,也不知是不是快要到了中秋节,圆圆的月亮向地上洒下淡淡的白光,像是一层朦胧的白纱笼罩在水面上,水面上还升起一层薄薄的雾气,漆黑漆黑的水反着粼粼的月光与星辉,看上去极不真切。
又将手放到嘴边,哈了口气暖一暖,我转身欲走,可没走两步,我便觉得这地上的光似乎不大对劲,居然泛着淡淡的红色。
再抬头一眼,那先前还被我夸过圆圆的月亮,此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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