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皆知,我才像被浇了一盆凉水,清醒过来。
我找上项忧,包了她十天十夜。
等陆默伤愈能出门,已经到处风传,洛容楚成了项忧的座上宾,夜夜笙歌。
他从此不再见我。
我送他的东西都被退回洛府,找到他家,家仆拦着不让我进。
项忧说,你这是作的什么孽。
我一开始只是气急,铁了心要看看这个项忧是个什么样的女子,能让十多年都不解风情的书呆子陆默为她不管不顾忤逆老父。见了面一番周旋之后,才发现确有可贵之处。她虽然人在风尘中,却自有一股清净透彻。她知道陆默对自己有意,明里暗里拒绝过几次,表示自己并不执着于良家女子的名头,可惜遇上的是个固执己见的呆子。
酒间易成知己,我和项忧一顿酒的功夫,就成了莫逆之交。她甚至猜出我那点见不得光的心思,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问我,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为她的开明感到高兴。于是我便实话实说了。
我不知道。我没想过以后,我陪着他的时候,只看得到眼前。
现在这眼前也被我毁了,像项忧说的,我是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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