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你个就是。”
“啊!”沐易傻眼了。
“怎么,你不愿意?”念老皱眉。
“不...不是,这事情总得问过念祎吧,太...太突然了。”沐易语无伦次,结结巴巴道。
“她那样子,还用问吗?”念老瞪着老眼,“你若是不愿意,直说便是。言灵宫内,绝不强逼于人。”
沐易深吸一口气,趴下磕了三个响头:“念祎在小子心中,那是天仙一样的人物。蒙念老不嫌小子愚钝,将她委身下嫁于我,小子惟会惶恐,怎会不愿?只是沐易少时早已与其他女子定下终生,就当谨守前言,不敢背信。因此,今日沐易不是不愿,实乃不能。还望念老体谅。”
“竟有这等事,”念老轻皱眉头,“那老朽就退一步,你既有家室,我就不强留你在言灵了。你将祎儿娶进家门后,当以平妻待之。你要信守承诺,绝不能亏待了她。”
沐易头脑发胀,不知今日之事该如何收场,只能实言道:“念老容禀。大夏虽不禁男子多娶,可小子以为男女之间既然诚心相爱,就当相濡以沫,白首不负。我若娶妻后再纳妾,怎对得起伊人所托,枉负了她的一片真心。小子出身贫寒,只求与恋人厮守终身,实不敢再生纳妾之心。”
“你不忘初心,老夫甚是钦佩,可你真忍心念祎以后以泪洗面吗?”念老不悦。
“念祎还小,想来对小子只是略有好感而已。等修行日久,慢慢地就会淡忘我。”沐易硬着头皮道。
“也罢,也罢。”念老叹气,“凡事自有天意,强求不得。年轻人的事情,还是你们自己去解决吧。不过今日之事,你不可照实告于祎儿,免得她心伤。等你去后,我就留她日夜修行,只盼她能专心于修行,不再贪恋男女情爱。”
“小子万谢念老,他日若有用的到我的地方,沐易自当万死不辞。”沐易心中有愧,低头道。
“只望念祎不要步了她母亲的后尘就好,”念老满脸落寞,“不过,老朽提醒你一句,执着是好的,可莫让执着变为执拗,有时候也要懂得变通,莫待花落枝空,悔之晚矣。”
“我明白念老的意思,”沐易咬咬牙,“若是念祎还念念不忘小子,沐易也会想方设法不伤她的心。”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年老点头,又冲门外喊道:“祎儿,进来吧。”
念祎闻信,欢天喜地赶了进来:“祖爷爷,你...他...怎么样了。”说到自己的婚事,女孩子总会有些害羞。
“女大不中留啊,”念老哈哈一笑,“他已经答应了。”
“真的啊!”念祎心花怒放,喜不自胜。
“念老,这...这...”沐易嗔目结舌,难道念老在晃点他?
“不过呢,沐易需留纯阳之身修行,所以现在还不能成亲。我已与他约定,待他功法大成之日,就商量成亲之事,祎儿,你觉得怎么样啊。”
功法大成,这个概念太含糊了,沐易又根本没什么把握能修出什么结果来。念老用这个做挡箭牌,真是再适合不过,沐易明白了念老的苦心,也赶忙点点头。
“那得什么时候,我到时候老了咋办。”念祎愁道。
“你莫担心,我在大夏得到一枚驻颜果,可保人容颜不老,过些时日,我就给你送来。”沐易怕这事穿帮,口不择言。说罢,心中又有些懊悔,驻颜果就一颗,这下该怎么分啊。
“驻颜果,真有这么神奇之物?”念祎睁着大眼睛,不可思议地问道。
“不错,这驻颜之物,老夫也听说过。不过这种果子对修行无益,也不能延年益寿,又极难寻得,故而修行者很少有人重视。沐易若有此物,祎儿也是有福了啊。”
“好东西,我喜欢,我才不要老呢。”念祎含情脉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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