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祸太子。
二皇子这是要发力了啊,沐易心叹。这下可将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了,他真是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
回府后,沐易忧心忡忡地把字条交于岳霆,商量下以后的对策。
岳霆满不在乎地说:“咱们之前不都商议好么了。若即若离,虚与委蛇就好,还用哥哥我教你吗。”
“此事关系甚大,还是仔细商量商量的好。”沐易眉头紧锁,实在不想趟这个浑水。
“二皇子让你嫁祸,你就嫁祸呗,只是事情不要做那么足。二皇子既然有这个想法,必然有所准备,你顺势而为即可。太子那边,你稍稍打个招呼,让他有所防范就行。”
“唉,真是头疼,还不如去打仗呢。”沐易苦笑。
“谁让你想当官呢,看哥哥多自在。爬的越高,烦心事就越多。就像乌龟背的那个大壳子,你就慢慢爬吧。”岳霆嘿嘿一笑。
“此间事了,我也准备想想以后的打算了。”沐易叹气,“朝堂终不是个好去处。”
天狩军大部都驻扎在了新宋城,只有沐易的亲军才随他留在了京城,这也是夏皇对他的礼遇。当然,是不是出于戒心就不得而知了。
沐易亲卫个个配备了连弩火雷,兖州弥勒教发展的不过是些灾民,根本不是对手。他只率了一千人,就星夜赶往了兖州。
兖州地处京州正东,州内尽是平原、土地肥沃,往年都极为富庶,大夏国的储粮有一半都来自兖州,因此赋税较其他州府都重很多。但即使这样,平常兖州百姓交完皇粮后,存粮还是要比其他地方多的多。
只是为了应对粮荒,朝廷此次在兖州强行征粮。灾荒下,百姓本就没多少粮食,这一征连自己的口粮都快没,雪灾毁了庄稼,老百姓不会说什么,大不了去逃荒。可你要抢那点救命的粮食,就不能不拼命了,这才闹出了不少灾民造反的事情。
兖州太守郭汜能在这富庶之地任职多年,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早知沐易此行的目的。设宴招待后,便拿出关于弥勒教的一些情报,交于他查看。
沐易看完这些卷册,开口问道:“弥勒教在兖州传教已十余年?为何以前官府都不管呢?”
太守郭汜拱手道:“回国公大人的话,民间信奉的这些小道小教不计其数,只要不是太过显眼,也只能由他们去了。我朝虽禁佛道,可也只能明面上说一说,这些暗地里的事情,根本管不过来啊。历来州府县衙,都是这般作为。”
“也是,”沐易点点头,“弥勒教在别的州有传教吗?”
“弥勒教源于幽州,经青州传入我兖州。以往这些教民行事低调,从不与官府作对。这次想必只是因为闹饥荒,才劫掠些食物,惹出了些事端。”
“那郭大人以为,这该如何处置这弥勒教。”
“历来剿匪,都是剿抚并用,以抚为主。毕竟这些教民都是百姓,大多只是受人蛊惑而已。下官以为,惩处些领头之人,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我在朝堂之上,可听说这弥勒教私自练兵,私藏兵甲啊。”沐易挑眉问道。
“不可能。”郭汜坚定地摇摇头,“定是一些灾民随口吹嘘而已。我兖州府军也剿过几次抢粮的所谓弥勒教众。不过都是些拿着锄头、镰刀的百姓而已。”
“本将知晓了,有劳郭大人。”
“哪里,哪里,国公若无要事,那下官就先告退了。”郭汜为人精明,知沐易又送客之意,施礼转身而去。
对于郭汜之言,沐易还是颇为赞同的,他本就是贫苦出身,知道百姓不过是为了有口饭吃,怎会造什么反。只是二皇子让他将灾民之事硬说成是聚众谋反,栽赃给太子,颇为棘手。
思索半晌,沐易决定还是自己出去查看下,他现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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