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绝望中大喊道:“他们...他们不是...”
话未说完,他就觉得天旋地转,周围的景物快速地转了几个圈,之后就看到地上的黄土近在眼前,没等他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就感觉头脑发昏,之后便永远地睡了过去。
轿中的沐易,也自言自语道:“十年前你就该死了,今日才送你下地狱,你也该知足了吧。”
原来,回京之前,沐易偷偷返回了一趟京城,将公孙琦的状子誊写一份后交于了太子。太子心惊之下,急忙安排死士,秘密前往兖州将公孙琦的人证替换了下来,沐易则装作不知。
公孙琦所带的人证,也都是二皇子这些年安插在太子封地中的死士。这些死士自小便被训练地死心塌地,只为主子效忠,身家性命早已不顾,早就做好了在朝堂上演戏送死的准备。
沐易其实并不想帮太子,只是跟岳霆商议许久,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公孙琦做了替罪羊,太子与二皇子都无事,他稍微牵连下,也不会伤到根本,也算是个万全之策。
回到府中,免不了与岳霆喝喝酒压压惊,几杯酒下肚,沐易这才回过了神,开始愁夏皇今天这是什么意思。
岳霆咕咚咽下一杯酒,大大咧咧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他日喝凉水,想那些没用的干啥,反正府中的金银都运到了阿南那里。万一出了变故,我们脚底抹油就是。再不行,咱们就去投靠言灵国。”
“这倒是没什么,我也不在乎这什么大将军。可若我们现在就走,茹伊在京城以后就无人照顾了,我想带她走她又不肯,好生烦恼。”沐易说话间又为岳霆倒上了一杯酒。
“她都能练出几万私兵,还需要照顾吗?”岳霆嗤之以鼻,“你真信她把那些私兵都解散了吗?两日功夫能彻底消失在你眼皮底下,肯定转移到别的地方了。”
“改日我去问个明白,”沐易叹息,“她为何要瞒我,就算她想造反,我就为她当前锋,难道还会抓她不成。”
“你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哈哈。”岳霆大笑,“我怀疑,茹伊肯定投靠了太子或者三皇子。太子的可能性最大,毕竟当初她当上状元,还是太子亲点的,工部也是太子的地盘。我打听了下,当初茹伊获罪,太子还帮她求了情。”
“我感觉不是,”沐易摇头,“不过有时我也想,是不是茹伊真的不喜欢我。”
“不用想,肯定是。念祎不都说了以后你是跟她成亲的么。”岳霆好不容易听到沐易松口,赶紧添油加醋。
“那我也得把这些事情搞清楚。再者说,大丈夫言出必行,等我帮她做完最后一件事情,再考虑这些吧。”沐易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眼神中一片迷茫。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岳霆神秘地笑了笑,“你等着,我给你看件好东西。”
岳霆出门半晌,带了两个狭长的盒子回返。沐易颇有兴致地打量了下盒子,见这物件长一尺有余,宽约四指。
“这是什么,莫不是什么厉害的机关暗器。”
“比那可厉害多了,你打开盒子看看。”岳霆脸上颇为得意。
打开盒盖,一柄一尺长,一指宽的小剑浮现在眼前。剑身通体青色,表面甚有光泽,看起来好像是是玉质。
“这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玉器吗?值多少钱。”沐易用两个指头捏起剑柄,在手中把玩了几下。
“值几十万两黄金。”岳霆嘿嘿一笑。
“什么!这么值钱。”沐易吓地双手一抖,差点把剑摔倒地上,赶忙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回了盒中。
“放心吧,摔不碎,要能摔碎我这几十万两金子算是白花了。”岳霆抬手打开了另一个盒子,里面也是一柄同样的小剑。
“这可是我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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