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是早走的好,这么一顿气氛诡异的年夜饭,你还不知道那两个是不能招惹的一身骚吗?”
谢易不知道里面的缘故,也不知道秦殷与顾家的恩怨,但心里也觉得不安,心里一横,“走吧!喝酒。”
三人晃晃悠悠扬长而去。
当顾余沥使了赵四家的两个儿子抬了刚一出门就摔倒了的秦殷回来的时候,整个湘竹苑除了空空落落的桌椅一个人都没了。
“这人呢!管家呢!护院呢!都上哪里去了?”顾余沥可算是焦头烂额了,这大冬天的难道让他自己去请大夫?
苏氏眼睛扫扫院落,不由叹气:这一个个溜得倒是够快。
顾余沥可怜巴巴地开口,“陵容?”
苏氏撇过了头,只笑着对被扶着坐在椅子上的秦殷道,“夫人还请包涵,这过年下人们都去热闹去了,而且镇上医馆估计也闭馆了,要不这伤明日再看如何?”
顾余年忍不住怒道,“小嫂子这是什么话?这娘亲摔的这么严重,你们不请大夫就罢了,还说什么让娘一直疼到明天早上?!”
苏氏敛了笑容,沉声道,“请你还是谨慎些说话,这里哪来的你的小嫂子?我们不过是看着有人摔倒在路边施以援手罢了,倒是你这个做儿子的,说这么多,还不如上镇上去找一位靠得住的大夫来。”
顾余年嗫嚅了下,不说话了。
刚刚他不过象征性地出去转了一圈就被冻得手脚僵硬,在室内暖暖和和地多舒服,他心里才不想去受这个苦呢!
秦殷安安静静坐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倒不是因为她不想说,而是因为没掌握好力度摔的狠了,此时正压抑着疼痛,后背硬是出了一身冷汗,不由得暗自后悔:早知道就换个办法好了,如今虽然留下来了,身体却遭了一番罪。
“明日请就明日请吧,只是我痛得厉害、、少不得要请你们担待一晚上了。”勉强压抑住疼痛,秦殷面色痛苦地开口,一只手抓紧了身边的椅子。
“那哪能呢!这都是应该的。”苏氏笑道,“不过若是你如果实在痛的受不了,我们将你送到医馆去也是可以的。”
“没事我自己身子骨我知道,休息休息就好了。”
“那要不这样吧!”苏氏抬手招招旁边一直候着帮忙的赵四家的,笑着道,“有劳赵妈妈收拾两间客房出来让他们二人住下。”
赵四家的应了,自去安排,不论秦殷心里如何想法,二人终究是留下来了。
*
另一边,顾宛拉了冷繁声回菡萏苑,连让冷繁声洗个脸的机会都没给,使唯一还留在身边的碧云去给冷繁声准备些吃的,就直接奔了正题。
“种子呢!种子呢?种子呢?!”此刻在顾宛眼里,没有什么比那两样神奇的药草更吸引她的了。
冷繁声见她着急,知道如果自己不说的话怕是某个人一晚上都会睡不着觉,才缓缓道,“这种子呢,我现在倒是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你快说啊!你是不是想急死我?”
冷繁声笑着点点顾宛的鼻子,“你这丫头整日里没心没肺的,难道当初软磨硬泡缠着让我去西戎真的没有什么别的心思?”
“什么意思?”顾宛摸不着头脑,只道是冷繁声故意在打哑谜,苦着脸道,“你倒是快跟我说啊!”
冷繁声这才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瓷瓶,塞进顾宛手里,“有人让我告诉你,碧落草、黄泉树的种子暂时弄不着,不过烈焰花的种子弄到一些,让你先凑合着用。”
顾宛微微怔了怔,突然沉默下来。
冷繁声侧头打量她的神色,不由笑道,“怎么,觉得心里有愧了?人家巴巴地念着你,我一到西戎的地界上他就派人把我接过去了,你倒好,半点不提人家的事情,也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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