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的楼梯。
不多时,那个绿衣女子又重新打开门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看了冷冷的顾宛一眼,顾自将托盘放到桌子上,回身将门掩了,才端起托盘中的一碗热粥对顾宛道,“姑娘饿的久了,不适合吃太过硬的食物,先吃点粥养养胃吧!”
顾宛低头看了热粥一眼,发现女子端着碗的手侧面有藏不住的茧,眼神暗了暗,接过碗,默不作声地吃了几口。
女子略略松了口气。
顾宛一边吃一边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燕西。”
“哪个燕?哪个西?”
“燕国的燕,西戎的西。”
顾宛眼睛闪了闪,似是无意般开口,“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介绍自己的名字。燕国好似是苗疆的一个属国吧?”
燕西却不肯多说话了,顾宛提起另一件事,“慕容无风没有让我做聋子瞎子的打算吧?跟我一起的人关在哪里了?”
燕西小心翼翼道,“姑娘尽管放心,梨皎姑娘他们没事。只要姑娘好好养伤,不要再惹主子生气,他们就是安全的。”
顾宛忍不住冷笑道,“你该不会是想错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吧?我只不过是个人质罢了,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本事?!”
燕西抬眼瞟了顾宛两眼,没有再说话。
顾宛皱眉道,“我睡觉的时候不习惯房子里面有人,你要是想要一直盯着我的话只能在门外守着。”
燕西忙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不会打扰姑娘休息的,就在门口守着,如果姑娘有事可以叫我。不过,主子让我提醒姑娘,明日要启程,到时候可能要委屈姑娘一下。”
顾宛不说话,燕西鞠了一躬就退下了。
顾宛下意识皱眉,燕西对自己的态度就像对主子一样,毕恭毕敬的,这是慕容无风的授意,还是有什么让人会错了意?
坐回床上,顾宛丢掉了这些想法,摸向脖颈上的坠子,只触手一片凉意。
顾宛将手伸向颈后,将坠子取下,拿在手中细细打量,早在被关在柴房的时候她就试过好多次,坠子却没有像之前一样将她传送到书房中去。
失灵了?
顾宛拿在手中又捏有揉,实在不行又丢到地上踩,还是没有半点反应。
顾宛只觉得有些欲哭无泪,以前没什么用处的时候行得通,现在希望它发挥点实际作用却什么反应都没有了。
上天让她带着这么个无用的书房空间来就是玩她的吧?
将坠子擦拭干净,重新戴回颈间,顾宛躺回床上,心里虽有事,但毕竟身子受不住,又加上刚刚大病了一场,很快睡了过去。
另一边慕容无风的房间里,慕容无风却正听着下人报告着这里的事情。
“主子,顾姑娘将东西都吃了,也没有见有什么过激行为。”
“就是不知道拿什么撒气一样,将脖子上一条带的好好的玉坠子丢到地上踩了好几脚,最后才重新捡回去。”
“顾姑娘现在已经睡了。”
慕容无风这才动了动自己的脖子,催动轮椅往床铺走去,“都下去吧!我要睡了。”
燕西与风追对视一眼,退了下去。
*
坐在前行的马车里,顾宛掀开轿帘只看到一望无际的荒漠,不由得郁闷地放下了轿帘。
“你日日想着逃跑,怎么如今看着外面的景色倒一脸愁容了?”
顾宛顿了顿,看向一脸没事人一样翻着书的慕容无风,狐疑道,“你一直都这么阴晴不定?我们不是情敌吗?你干嘛对我这么好,还让我坐马车?”
慕容无风头也不抬,“我这个人做事凭喜好。如此,你还有问题吗?”
顾宛一噎:对方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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