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眼睛闭上,只当刚刚的是自己脑子里面构想出的一幕幻觉,有些纳罕:为什么那只狼还不来吃自己?!就不能给姐个痛快!这种感受着自己的血从身体里流出的感觉真是太窝囊了有没有!
“顾宛!你怎么了?!”慕容无风焦急的声音传来,顾宛还在云里雾里,原本有些冰冷的身体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起来。
慕容无风眼中的焦急和心疼不是作假,飞快地将顾宛的血止住,慕容无风看向旁边畜生的目光嗜血而冷漠,“是这两只畜生伤的?!”
顾宛这才清醒了一点,向一边看去,只看到那只公狼拼了命的要将母狼脖子上的冰丝弄断,却无济于事,在旁边打转不停。
难怪一直没有吃自己,原来是忙更重要的事情去了。
慕容无风衣袖一动,顾宛还没来得及阻止,就听到一声响彻天地的嗷叫,那只饿狼脖子已经扭断,歪在了母狼的身边,前腿还不甘心地扒着母狼脖子上那跟细微的冰丝。
慕容无风待要再动作,顾宛忙伸手抓住了触手可及的布料,慕容无风感觉到胸口的动作,低头去看,顾宛艰难道,“留那母狼一命吧!它怀了小狼”
然后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顾宛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天之后的事情了,睁眼眼前是素雅的床帘,床边还埋着一个。
顾宛微微动了动,慕容无风惊醒般抬眼,“你醒了?!哪里还痛吗?”
“我要喝水”顾宛一张口就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可以。
慕容无风飞快地从轮椅上坐起,三两步走到桌前倒了杯水端回来,小心翼翼地扶起顾宛,小口小口地喂顾宛喝起水来。
勉强忍着痛咽了几口水,顾宛便不想再喝了,慕容无风忙将水杯放下,又小心翼翼地扶住顾宛躺下。
“你的腿?”
慕容无风低头看了自己的腿一样,也错愕半分,紧接着皱眉道,“我的腿怎么样都无所谓,倒是你,还有什么地方痛吗?痛就说出来。”
怎么可能不疼?脖子上一块皮都被撕掉了吧?
顾宛不愿说话,也不愿摇头,懒懒地闭上了眼睛:索性命还在。
慕容无风也不说话,静静地坐着,似是就单纯地陪顾宛坐着一般。
后来好像断断续续说了些什么,只是那时候顾宛已经睡着了,不过就算她醒着,估计也不会做出什么反应。
又过去几日,顾宛勉强能下床走动了,慕容无风每日亲自来盯着她,顾宛不让他碰和帮忙,他也不恼,老老实实站在一边,看着顾宛活动手脚。
“我都没出过屋子,这里是哪里?客栈?”
见顾宛主动跟自己说话,慕容无风面露欣喜之色,忙不迭点头道,“嗯,我们还在大齐。”
顾宛眼睛闪了闪,开口道,“我能出去走走吗?”
慕容无风的眼神暗了暗,“只要你伤好了,随时都行。”
顾宛点点头,沉吟道,“伤?慕容,你有镜子吗?”
慕容无风一愣,顾宛已经再次开口,“屋子里连一个镜子都没有,是这边的客栈都这样,还是你收起来了?我的疤很丑吗?”
慕容无风摇头道,“你若是想看,我就给你拿来。”
“拿来吧!”顾宛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不过是破个相,在现代的她小时候调皮身上的破相可不少。
慕容无风很快让人拿来一面镜子,顾宛拿过镜子,举到后方打量自己脖子上的疤痕,只见一片粉色狰狞的新肉从后颈正中一直蜿蜒到侧面,在锁骨尖端停住。
顾宛眉心微皱,慕容无风怜惜道,“这疤痕是可以消得,我一定给你找最好的药,争取不留下半点伤疤。”
“脖子上的伤疤好了,心里的呢?”顾宛突然扭头紧紧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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