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啊,果然是个大变样啊。
想着,她心满意足的倒在了床榻上。只是突然想起将臣那厮,她心里边便有些郁闷了。也不知道将臣现在在做什么呢?有没有想起她呢?
说起来,两人自成婚之后可是从来没有离得这么远过呢,而且是日日同床共枕的。今日
不对,她才不要去想那个该死的冷木头呢!那厮实在是太不懂风情了,根本没有将他给放在心上,她才不要去想他呢,就让他今晚自个儿睡去吧。也好让他一个人面对着墙壁好生的反思反思才对!
唔,说起来,今晚她也是要一个人睡觉了呢。会不会孤枕难眠啊?
想着,她翻了个身,然后拥着被子纠结的想着。不过是这一晚上的事儿,她竟然已经对他开始想念了吗?她对将臣的心思嘛,他是她的夫君,那副皮囊又生的极好的。否则,她又怎么会在六年前初见他时便将他给调戏了呢?
记得初见将臣,他正在池子里沐浴,一双清冷的双眸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他生得好,一双幽深的眸子,棱角分明的脸庞,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反正嘛,就是在引诱她犯罪。
照着六年前的记忆,就是在那时两人被捆绑在了一处。说来,这段姻缘也是她打打闹闹得来的,若是她不去招惹他,两人又怎么会有交集呢?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脑壳有些昏昏沉沉的,最后总算是睡了过去。
夜色之下,一抹颀长的身影站在屋子外边。他站了好一会儿了,一直没有动作。安静的像是没有生命的物体,一动不动的让人一时之间难以注意。
“小儿,怎么还不进去?老叟估摸着那丫头也该是睡过去了。”老翁手里拿着一壶酒,瘦小的身子靠着门框,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今日的事情,多谢老先生了。”将臣侧了侧身子,语调淡淡的向着老翁道谢。他便是道谢也是那副清冷的模样,可是偏生叫人也没什么反感的。
“你这一谢,老叟可是受之有愧了。不过,老叟便暂且受着吧。”老翁喝着酒,面对他的道谢也是心安理得的受着。
说来,他也是收到了太子府的飞鸽来信,这才知道太子妃跑来了他们石山村。不过,他也确实是晚间要外出采药,说来也不过是顺便与她引路罢了。
将臣没有搭话,总算是移动了步子,准备进屋子里去。
“对了,你们是吵架了吗?”老翁看着青年颀长的背影,忍不住发问。他就像是个老顽童,打听着他人的私事。
“算是吧。”将臣倒是点了点头,阿蕙似乎是生了他的气。否则也不会一声不吭的跑到这儿来。置于她为何事而生气,他便有些疑惑了。
“小夫妻嘛,总是精力旺盛了些,倒也有精力打情骂俏的。不过,正所谓夫妻之间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小儿,你要不要老叟教你些哄夫人法子啊。看你是个冷情的样子,该是不懂得女人欢心的。”老翁了然道,语调里却是带着些许的捉弄。
就像是一个老顽童在琢磨着什么有趣好玩的事情。
若是紫蕙听到了他的这番言论,也是要气鼓鼓的暗道一句‘老顽童,切勿为老不尊’。
可惜,紫蕙在屋子里睡得沉,错过了这个揶揄老翁的好机会。
好在将臣上道,“先生还是早些去歇息吧。”
“勿怪这两个能成为夫妻呢,果然是很有夫妻相的,不懂得尊老爱老的。”老翁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须知,不听老人言,吃亏在后头呢。”他抱着酒壶,不服气的喃喃道。
屋子里,紫蕙抱着锦被睡得沉沉的,并不知道已经有人悄悄的入侵了她的领地。
一只手将她轻轻的托起,悄悄的抽走了她怀中的被子。这样的转变让紫蕙不乐意的动了动身子,抗议自己的不满。她红扑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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