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平。
个酒鬼仰头舔着酒葫芦里的后滴酒似在自言自语分明却在讥讽众将。
廉颇和臧霸二人皆有大将风范被他讽也眉头凝也不屑于跟他计较。
樊哙却没那么脾气眼珠子立刻冲他瞪“臭酒鬼你谁目光短浅呢你给我楚”
“我又没你么激动对号入座做什么”陈平嘴里嘟囔着舌头伸出去又恶心的舔起酒葫芦。
樊哙脑子虽然缺根弦倒也不是傻子岂听不出陈平在拐着弯的讽自己顿时两道粗眉凝成麻绳跃跳将起来朝他冲过去。
“我你个臭酒鬼你是不是皮又痒痒我不收拾你。”樊哙嘴里嘴骂骂咧咧边还撸起袖子作势动粗。
陈平立时吓得哆嗦赶紧往后躲嘴里义正严辞道:“君子动手不动口咱们有话动粗有失风度。”
“老子我是个粗人你跟我耍嘴皮子老子跟你玩拳头。”樊哙哪管许久上前伸手轻轻松松的掐住陈平的脖子拳头作势抡将起来。
陈平书生怎挣得过他眼睛巴巴的望向陶商求救。
陶商也乐的让樊哙吓唬吓唬他治治他那张犯贱的嘴自然不会坐视他真的被揍当即喝止樊哙。
樊哙才罢手不情愿的松开他狠狠瞪他眼坐回自己的位置。
陈平长吐口气手抚着胸口脸惊魂难的样子身酒气也被吓走大半。
“你们也闹得差不该干点正事陈酒鬼你有什么意见出来便是别拐着弯的讽刺大家。”陶商抬手指指示意陈平坐下。
陈平情绪稍稍平伏下意识的举起酒葫芦想喝上几口却发现后滴已被他舔干净只得晃着空葫芦叹息道:“我肚子的话都给那蛮牛吓的忘如果现在有葫甘家陈酿的话不很会想起来。”
个酒鬼又在讨酒喝。
陶商也是无奈谁让陈平是智谋凡的奇人自古以来但凡奇人必有奇特的癖陈平嗜酒如命便是例。
“正前日甘家又送来几坛酒来人啊去给那酒鬼灌上葫芦。”
陈平听有甘家酒两眼顿时放光赶紧把酒葫芦交给婢女片刻之后葫的酒又放回他手。
“酒真是酒啊此酒只应天上有简直是神仙酒啊”陈平猛灌数口忍不住啧啧大赞。
陶商却只能摇头笑“酒已经喝有什么话现在可以吧。”
陈平咂巴后几口将酒葫芦当宝贝似的揣在怀干咳过几声方不紧不慢道:“吕布是反复无常将来拿下徐州后势必跟我们翻脸但如果现在我们不出手坐视刘备兵进下邳对吕布形成内外夹击之势吕布必败走彭城甚至是直接败归沛被彻底赶出徐州。”
灌口酒润过嗓子陈平继续道:“那时候徐州的造反势力只剩下我们路而刘备挟着先败袁术再败吕布之威必然声威大震士气如虹到时掉转矛头再来进攻我们的话嘿嘿”
陈平不再去只冷笑声言下之意却已明。
众将沉默神情对陈平的那份不满之意也减弱许。
“唇亡齿寒唇亡齿寒啊”廉颇捋着白须感叹口那四个字显然也赞同陈平法。
樊哙也不瞪他却仍粗着嗓子嚷道:“臭酒鬼你半天是想让我们出手帮吕布呗那么现在问题来咱们去拼死阻击刘备后两败俱伤实力大损到时候吕布拿下下邳反对咱们捅刀子咱们拿什么来抵挡吕布?”
樊哙的话正到陶商心坎所谓唇亡齿寒的道理他又岂会不知他之所以不发表法是顾忌着吕布。
他便微微点头目光向陈平他怎么应对。
“先败刘备瓜分徐州是咱们举兵造反的根本目跟吕布翻脸已是后话必须先建立在赶走刘备的前提之下。”
再灌口美酒陈平的嘴角钩起抹诡秘的弧度。
“至于提防吕布咱们可以逼吕布做出让步把下邳国北良成、司吾、曲江几县分给我们样吕布只能得半个下邳国实力势必会被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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