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我看你还能支撑多久,哈哈”
花木兰等众人,看着放声大笑的陶商,皆是面面相视,无不一脸狐疑不解,猜不出陶商为何这般兴奋。
笑声陡然收敛,陶商眼中杀机凛烈,欣然喝道:“你们不是想战吗,明日我们就战个痛快,一举拿下下邳城。”
陶商当即下达了总攻下邳的命令。
明日午后,以李广率四千步军从北门发起进攻,以樊哙率四千步军佯攻东门,只留西南二门不攻。
陶商自己则率近一万主力,摆出压阵之势。
众将本就求战心切,这时陶商下令,当然是热血。
只是战意昂扬之余,他们却对陶商的态度转变,心存狐疑,要知道,就在刚才陶商还不主张强攻下邳,怎么只看了一封信的功夫,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主公,以老朽之见,西门的浸泡损坏程度还要大几分,我军为何不主攻西门?”老将廉颇提出了质疑。
陶商笑而不语,只将手中那封神秘人的书信,递给他看。
廉颇面带疑色,接过信来一看,苍老的脸上,瞬间燃起丝丝兴奋的火焰。
“原来这个一直给我们透露吕布军情的人,竟然是陈登,他还说要里应外合,助我们夺取城门,不知信不信的?”廉颇兴奋中又有几分怀疑。
在场众人一听神秘人竟然是陈登,无不大感意外,帐中顿时议论纷纷。
唯有陈平,只一瞬的惊讶后,旋即会心一笑,似乎是想明白什么。
“夫君,那陈登若就是神秘人,他为何还又是出钱,又是出人的,那么热心的相助吕布,这会不会有诈啊?”花木兰公开表示质疑,她的话也代表了其他将领们的怀疑。
陶商却将目光转向了陈平,“陈酒鬼,你觉得陈登为什么会这么做?”
陈平灌了一口酒,理了理思绪,方不紧不慢道:“适才平也说过,陈登乃徐州大族,他的一举一动,首要目的是保证陈家的利益。就如他先前效忠刘备,却在听闻刘备兵败后,果断的归降吕布一样,眼下吕布败局已定,他选择背叛吕布,归顺主公,也是在维护他陈家大徐州的利益,合情合理。”
陶商微微点头,脸上泛现几分赞赏。
陈平不愧是陈平,眼光毒辣,对人心把握的如此通透,把陈登看的一清二楚,跟自己所想的一般无二。
“可是,你又怎么解释,陈登出人出粮,帮吕布守城呢?”花木兰依旧不信。
不待陈平开口,陶商摆手道:“这个理由更简单,他不这么热心,又怎能顺利的把自己的人马安排在城门一线,又怎么好方便里应外合,为我们打开城门呢。”
一席话后,花木兰恍然大悟,诸将也皆省悟,无不欣喜若狂。
陶商虽也欣赏,但心下却颇为陈登存有忌惮。
历史上,徐州几度易手,陈登却皆能屹立不倒,先是跟随陶谦,接着又追随刘备,然后又倒向吕布,最后又归顺曹操。
由此可见,在陈登眼中,家族利益至上,谁的实力强,谁能够执掌徐州,他就倒向谁,才不会死忠于谁。
陶商熟知历史,自然对陈登的性格了如指掌,再加上前番他归顺吕布,如今又叛吕归顺自己,种种所为的举动,更加佐证了他对此人的判断。
不得不承认,此人是个审时度势,玩弄权术的高手,确实是个了不起的人才。
不过,他也是一柄双刃剑,现在见自己势大归顺自己,难保将来自己形势不利,又会选择投靠别人。
陶商已定下主意,对于陈登,既然用,也要防。
眼下这般局势,以攻破下邳为头等大事,防范先不用管,先用陈登拿下下邳才最重要。
当下陶商便传令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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