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杀猪般的嚎叫声,身子剧烈一晃,捂着断臂便栽倒在马下。
陶商勒马立马,俯视着痛苦的宋宪,冷笑道:“你若不是胆怯,全力跟我一战,胜负还难料,谁让你这么胆小,自讨苦吃。”
躺在地上的宋宪,痛得是翻身打滚,惨叫不休,虽是对陶商恨极,但剧痛之下,却浑身抽搐,牙缝里连一个字都挤不出來。
陶商也不屑再理会他,只喝令左右将他绑了,心中却喜于又得了一台“提款机”。
随后而至的部下们一拥而上,将断臂的宋宪五花大绑。
“夫君,沒想到你武艺精进到这般地步,你的习武天赋,竟然超乎常人,我竟沒看出來啊”奔行而至的花木兰,一脸的惊喜,完全沒有料到,陶商竟然能击败宋宪。
陶商心中略略得意,嘴角钩起一丝邪笑,“为夫榻上的武艺,精进的更快,今天大胜后,为夫定好好给夫人你露几手。”
“呸,战场上还沒个正经。”花木兰脸蛋一红,白他一眼。
陶商哈哈一笑,精神迅速的收回战场。
环顾大营,只见吕布一万五千余人的偷袭之军,被杀得死伤大半,整座大营此刻已变成了吕军的坟墓。
生擒了一个宋宪,吕布却强行杀出了重围,陶商可不会让他轻易的逃回义成。
今晚一战,就是一举打开寿春大门的时候。
“走,去追吕布去。”陶商冷笑了一声,拨马向着西面杀去。
身后,花木兰一众将士,蜂拥而上,追随着他杀出大营,向着敌营所在方向杀去。
天光放晓,东方将明。
黎明的时分,吕布率领着不足五千兵马,正向着最近的犄角大营奔逃而去。
陶商的追兵就在身后,义成尚有五千兵马守备,就算陶军趁胜攻打,也未必攻得下來。
犄角大营却已空虚,所以劫营失败后,他第一时间就想着逃往偏营固守。
吕布刀削的脸上,虽是惊魂未定,却仍保持着几分冷静。
只要他能成功逃回营中,守住犄角大营,就能守得义成防线。
而只要义成不破,寿春就稳如泰山,勉强耗下去,耗到徐州有变,陶商不得不回兵,他就能渡过这场难关。
然后,就可以重整旗鼓,再跟那陶贼复仇。
怀着这样的念头,吕布策马狂奔而,不顾一切的狂奔。
天光大亮之时,前方处,隐约已见偏营的轮廓了,只要再走不到里许,就能够顺利的逃回去。
“陶贼,你想将计就计,一举拿下义成,沒那么容易”吕布长吐着气,惊魂渐定,心中已暗自庆幸起來。
五千狼狈的败兵,眼着他一路气喘吁吁的奔近了大营,眼看着就要触到营门。
异变突生。
原本静寂的偏营,蓦的杀声震天,数不清的战旗同时树起,一面面“徐”字大旗,在风中傲然飞舞。
吕布猛然勒马,本已平静的脸庞,立时又扭曲惊变。
营门处,那面“徐”字大旗下,徐盛正横刀立马,以一种讽刺的冷笑,注视着营外惊慌震惊的吕军。
陶商早算计到这座偏营会空虚。
当那三堆烽火点起时,位于水营的徐盛就得到了信号,便按事先的计划,尽起水军走水路绕过战场,于义成南面岸边登陆,一举杀入了偏营之中。
宋宪五千兵马尽出,留守之军不过数百,焉能抵挡徐盛的突袭,转眼就被杀得片甲不留,轻易被夺下偏营。
夺下大营后,徐盛便按照陶商所授之计,偃旗息鼓静观其变。
现在,他果然等到了败溃而至的吕布。
“陶商狗贼,破了本侯的劫营,还趁势袭了我偏营,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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