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率领着敢死的刀盾手,冲锋而前,李广指挥着神箭营,以箭雨掩护在后,一万多的攻击队,向着敌营发起了一的猛攻。
高顺也不是吃素的,当即喝令弓弩手放箭,阻挡陶军逼近。
数不清的箭矢,叮叮铛铛的被盾牌弹落,却不断有士卒,被漏网的冷箭射中,倒在血泊之中。
身后的军卒们却毫无所惧,不顾一切的继续向前冲锋,狂涌向敌营。
敌营中,高顺已经把嗓子都喊哑,指挥着他的弓弩手,拼命的放箭拒敌。
可惜,他的兵力实在太少,总计只有两千兵马,弓弩手也不过五百人而已,如螳臂挡车,根本挡不住陶军的攻势。
片刻后,樊哙指挥着七千刀盾手,终于冲抵敌营外侧,用手中的大刀,开始砍削布列于营外的鹿角。
身后,李广的神箭营,箭如雨下,将营中露头的敌人,一个个射倒在地。
三重鹿角,转眼就被砍破两重,只要砍翻最后一重,陶商的大军就可以破营而入,彻底辗平敌营。
偏营一破,陶商就可以集结全部的兵力,对寿春城发动全面攻击。
那时,吕布仅凭三千兵马,如何能守得住。
敌营之中,高顺脸色已阴沉如铁,眼中尽是焦虑。
他知道,两军兵力相距太大,就算他拼尽全力,也无法抵挡得住。
再这么战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稍一分析局势,高顺深吸一口气,横刀在手,大喝一声:“打开营门,弟兄们,随我高顺杀出去。”
营门轰然大开,高顺一马当先,飞奔杀出。
高顺深得士卒之心,将士们对他的尊重,甚至远远超过了吕布,唯有他,在这个时候还能羸得士卒们的誓死追随。
残存的千余吕军士卒,抱着必死的决心,追随着高顺狂杀了出去。
正在砍伐鹿角的樊哙和陶军将士,他们没有想到,在这种不利的局面下,敌人守都困难,竟然还敢反杀出来。
一时间,陶军的进攻步调被打乱,阵形被高顺这么一冲,陷入了短暂的混乱之中。
“高顺,你竟然还敢反冲出来,不愧是陷阵营的统帅啊,有胆色”
势变化的陶商,微微点头,颇有几分欣赏。
旋即,年轻的脸上那杀机再起。
就凭你一个高顺,若让你扭转了乾坤,我陶商从今往后也不用再混了!
鹰目一凝,陶商战刀狠狠一指,喝道:“英布,率骑兵给我压上去,摧垮敌贼的最后抵挡,给我生擒高顺。”
“英布去也!”早已按捺不住的英布,纵马挥枪,狂飙而出。
一千铁骑之士,如钢铁洪流般,追随着英布,狂涌而去。
铁骑之中,如一柄巨大的长矛,直扑敌营正门方向而去,英布纵舞着大枪,如杀神一般,直斩入了乱军中。
血雾横飞,杀声大作,敌卒的人头,漫空飞落。
英布96的武力值,已是在这淮南战场上,仅次于吕布的存在,谁人能挡。
他率一千铁骑加入战场,即刻稳住了陶军局势,转眼又全面压倒杀出来的高顺军。
短暂的上风后,高顺就被陶军的铁骑,无情的压制下去,千余吕军士卒,死伤大半,又被步步逼回了营中。
英布热血如火,如杀神般舞枪在前,狂喝道:“挡我英布路者,杀!”
暴喝声中,英布冲杀在前,当先撞入了敌营大门中。
身后铁骑将士,乃至于樊哙的步军,李广的神箭营,也放弃了砍伐鹿角,在铁骑开战之下,一涌而入。
营门处,高顺已血染征袍,刀下不知杀了多少陶军士卒。
可惜,大厦将倾,又岂是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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