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再拿军棍來。”
樊哙大步上前,如按小鸡一般,瞬间将曹安民摁倒在了地上。
左右亲兵则将一根军棍奉上,陶商抄在了手里,高高的扬起,作势就要亲自揍曹安民。
“你要干什么,我乃曹安民,曹司空是我的叔父,你敢对我动粗,我叔父绝对饶不过了你”惊恐的曹安民,拼命的挣扎,口中歇厮底里的大嚎。
陶商却冷哼道:“你的两个叔叔已经死在我手里,连曹仁这个你们曹家第一大将,都已落到了我手里,我还不敢打你个曹家的纨绔子弟不成。”
不屑的厉喝声中,陶商毫不迟疑,狠狠的就抡了下去。
砰。
一声闷的重击,疼得曹安民是浑身抽动,沙哑的惨叫起來。
砰砰砰。
陶商是毫不手软,一棍接一棍的抽击而出,片刻间便将曹安民抽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淋。
“陶贼你这样羞辱我我叔父不会放过你不会啊”
初始几棍子下去,曹安民还能这嚎陶大骂,几十棍子下去后,就被抽到死去活來,连喊痛的力气都沒有,更别提骂人。
最后一棍子抽过,陶商把那血淋淋的棍子一扔,拍拍手,一脸畅快的走回上座。
“嘀系统扫描,宿主对曹安民实施残暴,获得残暴点7,宿主现有残暴点7。”脑海响起了系统精灵的提示音。
这个月陶商还是首次获得残暴点,本月首笔买卖,就拿这个姓曹的开张了,也算他倒霉,正撞到了陶商的枪口上。
这一顿枪子下去,曹安民被抽到死去活來,趴在地上虚弱的喘息,哪里还有闲情和力气來警告邹氏。
陶商理了理清袖,自饮了一杯酒解乏,方才向邹氏淡淡道:“邹夫人,现在已经沒有敢威胁你了,你可以回答我刚才的力气了了吧。”
此刻的邹氏,已经完全被吓懵了。
她万万沒有想到,陶州身为主公,身为一方诸侯,竟然这么有失“体统”,竟然会亲自抄起家伙,去揍一个俘虏。
而且,还那么残暴,把个曹安民打的是皮开肉绽,差点就直接给打开。
“这个年轻的诸侯,行为也太古怪,太暴力了吧”
这就是邹氏心中,对陶商的深刻印象。
只了陶商的问话后,邹氏方才恍然大悟,知道陶商原來是看出自己畏惧曹安民,不敢说出实情,方才帮她出头,教训曹安民的。
明白了陶商的心意后,邹氏对陶商的印象,顿时转变了许多,畏惧与惊奇之外,又悄悄的添了几分感激。
“妾身本是身在许都,可这个曹安民却闯入妾身家中,把妾身强行带到前线,逼着妾身去服侍那曹操,还威胁说妾身如果不顺从,曹操就会杀了妾身的侄儿张绣,妾身不得已,才只得委曲求全”
说到这里,邹氏眼中已泛起了酸楚委屈的泪光。
拭了拭眼角泪渍,她接着道:“妾身本已在曹操的大帐中,等着服侍曹操,谁想他却被州牧你大败而逃,这个曹安民奉了曹操之命,想要把妾身再强行带走,谁想到半路却遇上了这个樊将军,后面的事,州牧想必都已知道,也就不用妾身说了。”
果然如此。
酒香难藏深巷,曹操终究还是觊觎着邹氏的美貌,哪怕是历史已经改变,还是派了曹安民去强抢了张绣这位绝色的婶婶。
只可惜,曹操大概作梦也料不到,他这到手的艳福,却被自己给破坏了。
也不知曹操若中知道,原本应该属于他的邹氏,落在了自己手里,又会是怎样一种气急败坏的表情。
至于这个曹安民,果然还跟历史上一样,都只是曹操的皮条客而已。
“來人啊,把这个曹安民给我拖下去,送进猪笼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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