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皆是一震,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似乎为张绣的威势所慑。
“你背叛了司空,害死了咱们文则将军,兄弟们,为文则将军报仇,咱们一涌而上,杀了这个叛贼,”
人群中发出一声咆哮,有人带头一煽动,众兵怒火旋即烧了起來,几百愤怒的兵士,大骂着就向着张绣扑了上來。
张绣神色骇变,完全沒有料到,这些士卒竟然真的敢“造反”,眼见众兵围杀而來,他情知无法再辩解,只得举枪抵挡。
一众忠于曹操的于禁旧部,便跟张绣这个名义上的主将,在城门口厮杀在了一团。
一众兵卒们人数虽,却敌不过张绣80多的武力值,只是张绣手下留情,沒有想大开杀戒。
可惜这一众兵卒们,却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哪管张绣手下留情,发疯似的向着张绣扑來,都是玩命的招式。
张绣是孤掌难鸣,很快便被逼得手忙脚乱,步步的向着城门外退了出去。
“你们这些蠢货,你们都中了陶商的离间计了,还不快给我住手,蠢猪们,”张绣一面舞枪乱战,一面大叫道。
那些士卒却疯了似的,哪里听的进他半句解释,几名士卒还奔往城门外面,试图把城门关上,就地围杀了张绣。
到了这个份上,张绣已被逼到无路可退。
他要是还留在城中,这城门一关,就算他武力不弱,那也是双拳难敌四手,早晚要被围杀。
他已沒有选择。
眼见着城门吱呀呀的即将合上,张绣只得一咬牙,银枪四面一扫,荡开群卒,拨马转身,向着正在关闭的城门飞驰而去。
“快拦住这叛贼,”
城门处,几名正在关门的士卒,大吼着扑了上來,想要阻挡张绣出城。
此刻的张绣,已然被他们真正激刀怒,眼中杀机一起,银枪电射而出,再无一丝留情。
只听两声惨叫响起,两名士卒便被刺倒在地,张绣纵骑如飞,趁着大门关闭之前,终于是冲了出去。
奔出城门,前面就是护城壕,张绣也不收步,猛夹几下马腹,一人一骑借着冲势,飞身而起,跳过了护城壕。
护城壕的那头,就是陶军的地盘了,这些曹军士卒们对张绣虽然狠,却不一个敢追出城去,一窝蜂的爬上城头,向着出逃的张绣放乱箭。
张绣不敢回头,一面挥枪拨挡着袭來的箭矢,孤骑一人,狼狈的向着陶营方向逃去。
城南百步外,陶商已立马横刀,笑看风云,等候了他多时。
看到张绣狼狈的逃了出來,陶商的嘴角掠起了一丝笑意。
“州牧,绣儿他真的”旁边的邹氏,看到这一幕时,不由媚从惊变,吃惊的看向陶商。
陶商却淡淡一笑,“城中的守军都是于禁的旧部,这些人都是曹操的死忠,你这侄儿被他们所疑,除了出城投奔我之外,别无选择。”
邹氏这才恍然大悟,方才知陶商适才那单骑会面时,竟是在无形之中,对敌方实施了离间计。
眼见着张绣落荒而來,陶商拨马上前几步,笑道:“伯耀,沒想到你这么快就想明白了,幸亏我还沒走。”
看着微笑而來的陶商,张绣既是尴尬,又是叹服,表情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知是什么滋味。
一方面他是敬佩于陶商的智谋,竟三言两语间就将自己逼得无路可走,另一方面他却又对陶商怀有几分怨意,暗怨陶商把他逼到这般狼狈的地步。
无奈之下,张绣只得将银枪放地上一插,以示沒有敌意,然后苦着脸一笑,“陶州牧,你的手段真是太高明了,终于是把张某逼上了绝路。”
陶商却哈哈大笑道:“我若不用些手段,如何能逼你來归顺,我这不是把你逼上了绝路,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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