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百姓烧杀抢掠,我陶商却只对那些大臣残暴,对百姓,我可是秋毫无犯,这么关键的区别,你可千万别搞错了。”
刘协身形又是一震,尴尬了片刻,又嘲讽道:“陶商,你以为你对百姓好点,就能够收买到人心吗?你这般威逼于朕,天下百姓里,谁人会服你?”
“这你就算错了。”
陶商不屑一笑,用教小孩的语气道:“我告诉你吧,百姓们最关心的不是谁当皇帝,也不是谁威逼了你这个皇帝,他们只关心谁会给他们一口饭吃,你前边那几个皇帝,就是没弄清楚这一点,才招至黄巾之乱,天下数百万百姓群起反叛,你才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陶商声色俱厉,无情的揭穿了真相,把刘协问得脸色时青时白,竟生几分愧色。
“陶商!你——你——”刘协被呛得浑身发抖,手指着陶商,却不知如何反驳陶商的狂逆之词。
半晌后,他才喘过一口气来,朝着陶商歇厮底里的吼道:“陶商,朕不想听你的强词夺理,朕只告诉你,做乱臣贼子的,没一个好下场,董卓袁术曹操的失败,就是最好的例证,你学他们,早晚会众叛亲离,身败名裂!”
显然刘协以以,凭陶商现在的实力,绝不是刘表的对手,更不是袁绍的对手,早晚也会死在这些诸侯手中。
陶商冷笑一声,傲然道:“那咱们就走着瞧吧。”
陶商再不屑跟他多言,拨马转身,向着殿外扬长而去。
望着这残暴的狂徒离去,刘协整个人一晃,虚脱一般,瘫坐在了龙座上。
“这个奸贼,竟比曹陶商还奸险,比董卓还要残暴”
“来人啊,把陛下带出城,送往大营前去,不许任何人打扰。”花木兰冷冷的下令,打断了刘协的失魂落魄。
一众亲兵武士,一拥上皆,一双双凶目,死死的盯着刘协,就像是在盯着一只猎物。
局势已经很明显,刘协已彻底失败,他将就此变成陶商的傀儡,成为陶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工具。
而且,因为他勾结刘表,意图谋害陶商的举动,他在陶商这里,将无法享受曹操所给他的待遇。
“陛下,自己请吧,别逼姑奶奶我动手。”花木兰手一摆,沉声道。
事到如今,刘协也别地选择,为了保持最后的尊严,不被陶商的士兵强行拖走,他只能咽下这口恶气,颤巍巍的从龙座上撑起来,有气无力的走下了高阶。
行宫之外,此刻已是天色大亮。
硝烟散尽,喊杀之声渐渐沉寂,原本恐慌的宛城,终于恢复了平静。
除了数千荆州兵,还有御林军,以及吉本等忠于天子的大臣被诛外,陶商早已严令,对宛城士民秋毫无范。
正午时分,陶商已立于南门一带,准备应对刘表的进攻。
蔡中的人头已被送去,荆州败兵也逃出了宛城,相信用不了多时,刘表就会知道事败的消息。
无论是恼羞成怒,还是出于必争天子的目的,陶商相信,刘表必会向宛城发进大举进攻。
这时,樊哙却策马而来,像提小鸡似的,手提着一人,冲上了城头,叫道:“主公,董承那狗贼想要趁乱逃出宛城,去投奔刘表,结果被我关路上给活捉啦。”
说着,樊哙将夹在肋下的董承,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干得好,给你记一大功。”
陶商拍了拍樊哙的赤膀,大赞了一番,目光转向了正从地上爬起来的董承身上。
这个人,就是衣带诏的发起人,保皇一派的头头,天子最信任的大臣,也是这次谋害陶商计划的策划者,车骑将军董承。
陶商冷冷注视着他,喝斥道:“董承,你竟敢设计想要谋害我,你是想找死吗!”
陶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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