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杀声也沉寂下去,张任和李严二将,这才长吐了口气。
“没想到,那陶贼然识破了我们的劫营之计,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张任暗暗咬牙,一脸的困惑,直到此时尚疑惑不解。
正当这时,李严飞奔而来,大叫道:“张将军,那李恢竟然投降陶商了,原来是他泄露了我们的作战计划啊。”
张任神色一变,蓦然间省悟过来,牙齿却恨到几乎要咬牙,紧握着拳头骂道:“好个李恢,大王待他不浇,没想到关键时刻,他竟然会叛国降贼,可恨啊,我一定要把这个叛徒碎尸万段!”
“是啊,这个李恢曾跟吴懿共事过,二人皆心存叛意也在情理之中,该死,我们应该早有提防才是,这下可被这叛贼害惨了,可恨啊”李严也是破口怒骂起来。
这二人虽分属不同派别,但在这个时候,却头一次站在了同一立场,皆对李恢恨之入骨。
“眼下我军大败已成定局,一万七千兵马损失几近,武阳城中只余下了一万多兵马,这仗真不知还怎么打下去。”从愤恨中回过神来的李严,苦叹着叹息道。
张任也眉头深凝,一脸的忧虑之色,回望着左右不足千人的残兵败将,当真是心如刀割一般的痛。
深吸过一口气,张任却强行鼓起勇气,傲然道:“不就是失了些兵马么,我蜀中户口百万,兵马没了再征就是,只要你我这等栋梁之柱还在,我们就还有希望。”
面对张任的傲气,李严却没那么自信,只是微微点头,以示附合而已。
身后方向,杀声再起,魏军的狂尘又在开始逼近。
张任和李严收敛心神,不敢再浪费时间徒自感慨,忙是率领着这一千败兵,仓皇向着武阳城逃去。
武阳城,南门城头。
那一袭落寞的身影,正在城头上来回踱步,拳头不时的击打着,脸上写着“焦虑”二字。
勾践已经在这里焦虑了很久了。
从杀声响起时,勾践的神经就时刻处于紧绷的状态,心怀着期望,期望张任能一举功成,惊破魏国十几万大军。
同时他又有所担心,担心这一次的袭营,会出现什么意外。
毕竟,一次次的败给陶商,一次次的被陶商算计之后,勾践的自信心已被陶商打击到殆尽,眼下实在是没有什么十足的把握,生恐再次出现什么意外。
他的心,已经受不住失败的打击了。
“大王且宽心,臣料这一役,我军至少有六成胜算,大王且静待几位大将的捷报吧。”一旁的法正勾践的不安,便笑着宽慰吧。
勾践心情这才稍稍平伏,拳头一击案几,冷冷道:“本王乃天命之主,本王就不相信,那陶贼的运气能始终这么好,现在也该是我胜一回的时”
一个“候”字未及出口之时,城门之外,突然间响起了马蹄之声,似有兵马正向城门方向而来。
“莫非是张任他们得胜归来了不成?”勾践的心头立刻涌起一阵兴奋,急是举目向城外望去。
果然,借着城头火光,勾践隐约一支兵马正向着城门方向,匆匆而来。
,兵马数量应该在千余人左右。
勾践心头立刻涌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暗想若然是张任击溃了魏军,派人送捷报的话,只需数骑便可,又何需这么多人,而若是张任率得胜之师归来,也当是千军万马,又怎么会只有一千人。
就在勾践忐忑不安之时,那一队兵马已近,城下一人大叫道:“大王,臣乃张任,请大王速开城门,放我们入内,不然魏狗就要追到了。”
听到“不然魏狗就要追到”这句话,勾践心头顿时咯噔一下,身边的法正也是脸色为之一变,左右蜀军士卒也无不为之色变。
勾践急叫举起火把,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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