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这帮叛贼都是木头傀儡么,都快死光了,竟然还不崩溃,这也太他娘的不可思议了!”尉迟恭惊异的叫道。
左右众将们,无不也是诧异万分,深深的为太平天国这等恐怖的意志力而震撼。
“宁死不退么,那好吧,朕就把你们统统杀光吧”
陶商鹰目中寒光凛射,冰冷的杀机狂燃而起,轻吸一口气,手中战刀狠狠一划,大喝道:“全军压上,一鼓作气杀尽叛贼,一个不留!”
呜呜呜——
进攻的号角声,撕破了夜空,冲天而起。
震天的杀声陡然间响起,列阵的两万多魏军步军将士,轰然裂阵,如潮水般奔涌而出,朝着残存的敌军就扑袭而上。
陶商一夹马腹,纵马舞刀,如金色的流焰一般,挟着霸绝天下的帝王杀气,狂杀而上。
下一秒钟,大军漫至,杀戮再起。
原本已被杀到够呛的太平军,面对魏军步军的这致命一击,几乎毫无任何反抗之力,顷刻间便被砍翻在地,为血染的战场上,再添一层血衣。
陶商纵马如风,如死神般辗入敌群,刀锋过处,赫赫之威无可阻挡,将一切阻挡他的敌卒人头,无情的斩上半空。
骑兵与步兵的双重绞杀之下,残存的敌兵很快就死伤过半,只余下了不到五千余人。
令陶商感到惊奇的则是,四万余的敌兵,硬是被杀到只余五千,都到了这份上,这些幸存的太平军,竟然依旧没有斗志崩溃,还在拼命厮杀,做无谓的抵抗。
这不可思议的战斗意志,简直已超越了世上任何一支精锐的军团。
杀戮之时,血染征袍,陶商恍惚间有种错觉,自己杀的不是活生生的人,根本就是没思想的野兽一般。
不,不是野兽,野兽尚且还会有畏惧,这些人根本就不知畏惧为何物,他们根本就是没有人性,只知道杀戮的
行——尸——走——肉!
“已经彻底被洪秀全洗脑,变成了只会杀戮的傀儡了么,既然这样,朕就杀光你们,帮你们解脱吧!”
陶商鹰目中杀机燃至顶点,再无半分留情,霸道无双的刀式挥斩而出,将一切的太平叛贼斩杀。
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杀杀杀!
一路狂杀,陶商刀下不知斩杀多少敌兵,前方处,出现了石达开的旗号。
陶商鹰目射出,但见一员敌将纵刀如风,狂斩着己军士卒,武道威不可挡。
敌军之中,有些武道者,非石达开莫属。
看到石达开的一瞬,陶商却不由心生了收降之人。
要知道,太平天国那帮和疯狂的众王中,陶商哪一个都没有好感,唯有这石达开,还让陶商有几分欣赏。
此人文武双全,性情慷慨急公好义,用兵神出鬼没,太平军出广西兵,夺岳阳,占武汉,顺江东下金陵,二十八天挺进一千八百里,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被人称赞为“石敢当”,堪称太平天国第一名将。
最难得的则是,太平军占了金陵之后,以洪秀全为首的君臣,个个都陷入了骄奢淫逸之中,广选美女,为修王府毁民宅无数,据国库财富为己有,唯有石达开洁身自好,从不参与。
而当天京事变后,石达开被洪秀全逼走,被迫西征后,无数的太平军士卒竟主动背弃洪秀全,前去追随石达开。
到最后,石达开西征失败,陷入绝境之时,更愿牺牲自己,来换取将士性命。
这样一个能文能武,洁身自好,却又义薄云天的大将,陶商焉能不欣赏!
当下陶商勒马横刀,大喝道:“石达开,你也算是明事理的豪杰,岂甘为太平道这种邪恶之国,为洪秀全那等邪恶之主卖命,何不弃邪投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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