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副将要攻城之势。
洪秀全收到消息后,自然是不敢小视,即刻下令诸军尽数上城,准备应战。
残阳西斜之时,八万太平军已拥挤在了沿城一线,心怀着紧张的心情,远望着关前魏军那铺天盖地的阵势。
须臾,洪秀全也登上了城头,神色凝重的向着城前魏军扫望而去,看过几眼后,嘴角却扬起了一抹讽刺的冷笑。
“陶贼当真是狂妄到可笑,当初仗着马超的西凉骑兵才侥幸得胜,他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就凭这点兵力,就想攻下朕的曲江关么,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啊,哈哈——”
洪秀全轻蔑不屑的狂笑声,回荡在城头。
杨秀清也自信的冷笑道:“陶贼的骑兵没了用武之地,他的步军根本不是我军对手,他还妄图想进攻,当真是自取其辱,他若是敢进攻,我今天必杀他个大败,以雪我军前番失利之耻。”
天王和东王如此自信,城头上的太平军上下,斗志自然是大受鼓舞,一时间隐约又要恢复到当初狂热的状态。
司马徽却没有那么乐观,远望着城前列阵的魏军,喃喃低语道:“那陶贼恐怕没那么愚蠢,会白白让他的士卒前来送死”
司马徽的声音,却被淹没在了洪秀全和他臣子们的狂妄嘲讽的声中。
城前,三百步,魏军中军。
陶商这一次连战刀都没拿,只把玩着手中的马鞭,以玩味的目光,注视着城头。
他仿佛听够听到洪秀全那嘲讽的笑声,也能够看到洪秀全那张迫不及待的脸,是如何急切的等着自己下令大举攻城,好正中他下怀。
“陛下,恕臣直言,这曲江关之险,不逊于潼关,我军只比敌军多出不过一两万,这种情况下强行攻关,只怕会徒损将士性命。”秦琼的性情是有话直说。
“那个,陛下啊,我不得不说,秦富这一次说的还是有点道理的。”尉迟恭也难得站在了秦琼这边,劝道:“要不咱们再等等,至少等龙怒运到了,再攻关不迟。”
常遇春和穆桂英二人,也都看向了陶商,虽然没有明说,但那眼神,显然也是附议那门神二人组的提议。
“谁说朕要强行攻关了。”陶商却冷笑一声。
穆桂英一众皆是一怔,狐疑不解的齐望向陶商,皆想天子这是什么意思,既然不打算强行攻关,又为何要举师动众,集结这么多兵马在关前列阵。
难道,只是为了向太平军炫耀武力吗?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太平军那班被洗脑的狂热信徒们,单凭这种程度的阵势,显然是不够震慑到他们。
众人狐疑的注视下,陶商却道:“朕今天摆下这阵势,只为狠狠恶心那洪贼一次。”
恶心洪贼。
众将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陶商目光已瞟向了石达开,拂手道:“达开,去吧,该是你出场,尽你所能唤醒那些被洪秀全蒙骗的士兵了。”
“臣去也。”石达开毫无迟疑,纵马飞奔而出,单骑直奔曲江关北门而去。
穆桂英等众将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陶商的真正目的,原来是要用石达开这个曾经在太平天国东王,来在精神上对洪秀全,对太平天国沉重一击。
万众瞩目之下,石达开单骑出阵,转眼间已奔至了曲江关前。
石达开勒马于五十步前,深吸一口气,大吼道:“大魏之臣石达开在此,叛贼洪秀全何在!”
石达开的出现,本来已令城头的太平军圣兵们一阵哗然,他这么公然称洪秀全为“叛贼”,立时掀起了轩然大波。
一双双惊异的目光,齐刷刷的转身了城楼中央处,转向了他们伟大的天王。
石达开,那可是太平天国开国西王,第一名将的存在,投降了魏军,反戈一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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