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前来拜见。
洪秀全笑了,放声狂笑,痛痛快快的大笑,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因为在这座天京城中,谁也不能再威胁到他的地位。
至于仅存的忠王李秀成,他已经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对洪秀全这个天王的忠诚。
而且,李秀成的嫡系兵马也在平叛中死伤过半,就算他心存异心也是有心无力,只能在洪秀全的监督下,指挥那三万忠于洪秀全的圣兵,老老实实的为洪秀全守城。
当然,洪秀全为了安抚拉拢李秀成,亲自在金殿中召见了李秀成,重赏之外,又封李秀成为东王,节制天国诸路大军,抵御魏军的入侵。
就在李秀成还来不及谢恩之时,被城中杀戮所阻挡,迟迟不肯出门的南王冯云山,还有水镜先生司马徽,终于是匆匆忙忙的赶到了大殿。
一见面,冯云山连君臣之礼都不行,就冲着洪秀全质问道:“天王,你疯了吗,在这种敌人大军压境的情况下,为何挑动西王和北王自相残杀,毁我天国栋梁!”
洪秀全脸色立时一沉,喝道:“南王,注意你的言辞,你竟敢这样跟朕说话,难道你也跟那两个逆贼一样,想要造反叛变不成?”
冯云山一震,才意识到自己言语有失,只得拱手道:“臣只是一时情急才言语冒犯,还请天王恕罪,臣是实在不明白,在这个大敌当前的时候,天王为何要自毁长城,白白断送了西北二王,还有两万将士的性命啊?”
“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南王啊,你真是让朕失望。”洪秀全拂袖转身,赖的去跟他解释。
于吉便上前叹道:“南王啊,这件事你可是错怪了天王,若非萧朝贵和韦昌辉暗中勾结陶妖,意图谋反,不到万不得已之下,天王也不会出此下策啊。”
谋反?
冯云山先是一怔,立刻反问道:“凭什么就认定西北二王会谋反?”
于吉便捋着胡须,不紧不慢道:“布山城失陷那么快,已经是十分可疑,而近日京中又传言四起,说是萧韦二人屡屡召见心腹,准备暗中发动兵变,且那陶妖也止步于六十里外停止进军,种种证据难道还不足以证明,萧韦二贼意图谋反吗?”
“这这些也能算是证据?”冯山云一脸惊讶。
“难道不算吗,简直是铁证如山!”于吉却坚信道。
冯云山是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反驳。
这时候,一直沉默的司马徽,在徐庶的搀扶下步上前来,干咳几声,问道:“天师,老朽有一事不明,既然天师笃定那二王暗降了陶贼,可当初那二王兵败而归之时,明明有希望趁乱攻下天王府,却为何什么也没做,还冒着被杀的风险,亲自前来向天王请罪?”
一席轻描淡写的反问,瞬间把于吉给问住,问到哑口无言。
“唉——”司马徽苦叹一声,“只怕京中的那些传闻,都是陶贼故意散布,陈兵不前也是一样,我们中了他的离间计了。”
离间计!
背身而立的洪秀全,身形蓦然一震,眼中迸射出无尽的惊色,仿佛一瞬间恍然惊醒一般。
他是被司马徽一语点醒,意识到自己中了陶商的奸计。
“该死,陶贼竟如此卑鄙,朕竟然中了他的奸计,白白自损了两万兵马,该死啊,都是于吉这个糊涂虫,给朕乱出馊主意,可恨,这个蠢材”
洪秀全是懊恼无比,暗暗咬牙,拳头紧握,眼眶中迸射着深深的悔意。
他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感觉自己被陶商,像是戏耍小丑般羞辱,心中是怒火滚滚,几乎有吐血的冲动。
最终,他还是深吸几口气,强行压制平伏下了懊恼羞愤的怒火。
咬牙半晌,洪秀全深吸几口气,缓缓转过身来,冷冷道:“萧韦二人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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