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碎才怪。
“背叛我宋江的人,只有死——”宋江眼中陡然间迸射出了狰狞如兽的阴冷杀机,哭声也嘎然而止。
几乎在同时,他那柄寒光凛凛的匕首,奋然刺出。
噗!
一道鲜血迸出,匕首狠狠的扎进了武松的后腰。
两人距离如此之近,再加上武松毫无防备,根本没想到宋江会有这个胆量,会这么卑鄙,哪所他拥有拔升至了初级武圣的武道,竟然没有及时反应过来。
一声痛叫,惊怒的武权,顾不得后腰伤痛,抡起棍子就反手挥出。
宋江却已抢先一步,把匕首一拔,接连后退,避开了武松这无力的一扫。
武松一棍子扫空,加上匕首拔出后,鲜血狂喷,重伤之下竟是无法再支撑下去,跌跌撞撞的就坐倒在了地上。
这一刀伤的他实在是太重了,他又不是杨再兴那种特殊的体质,重伤之下焉能再站得住。
倒地的武松,这才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中了宋江的毒计,胸中顿时涌起无尽的悲愤和懊悔。
“宋江,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人渣,我早该知道,我早该知道的——”武松咬牙切齿的悲愤大骂,挣扎着想要起来,无奈这一刀伤的他太重,只能捂着后腰的伤口瘫坐在地上。
鲜血泉涌,很快染红了地面,武松的酒狂天赋也到死为止,整个人转眼虚到只能任由宋江宰割的地步。
宋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远远的站在几步之外,瞄了好半天,直到确认武松已失去了反抗能力之后,方才长长松了口气。
他平伏下了紧张的心情,黑脸上重新浮现出了阴冷的笑容,举着匕首一步步的逼上前来,再也看不到半点畏惧,只有一种阴谋得逞之后的幸灾得祸,还有深深的得意。
“武松,你这个无耻的叛贼,当日没能直接杀了你,真是本王犯下的最大错误,今天本王就替天行道,宰了你这个无耻叛贼!”
宋江说着,匕首高高举起,眼中杀机狂燃。
瘫在地上的武松,脸上燃烧着深深的悲愤,咬牙骂道:“宋江,你这奸诈的伪君子,你为了使诈,竟然不惜向我下跪,你简直是这世上最无耻之徒,‘替天行道’四个字从你的嘴里吐出来,简直是天大的讽刺,就算你今天能害了我武松,你也定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宋江被骂到恼羞成怒,歇厮底里的大骂道:“本王之所以下跪,那叫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这无耻的叛贼岂会懂这样的觉悟,本王就算是最后难逃一死,也要先宰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叛贼,去死吧!”
疯狂的兽吼声中,宋江手中匕首用尽全力,向着武松狂挥而下。
“我武松当真是愚蠢,竟然会被他的眼泪哭到心软,这样被他害死,也算是我活该了吧,唉”
悲愤的武松,空有一腔的怒火和不甘,这时也只能接受命运,闭上了双眼准备迎接死亡。
刷!
一道寒光破风而来,穿越数十步的距离,从宋江的身后射来。
一声惨叫,一道鲜血飞溅而出。
宋江那一只独臂,腾空而起,跌落在了武松的跟前。
几乎在同时,那一道寒光也陡然落地,插在了身后几步的地步上,竟然是一柄血淋淋的战刀。
“啊——”
宋江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嚎叫,断臂喷涌着鲜血,膝盖一软,扑嗵跪倒在了地上,脑袋头嗑在了血泥上。
武松听到了动静,猛的睁开眼来,吃惊的看着眼前这惊人一幕,看着双臂皆断,跪伏在跟前的宋江,看着那一柄还在微微晃动的血色战刀,恍惚间竟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怎么怎么回事?”武松嘴里吃惊的自语。
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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