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好,努力让王府的产业翻倍。我做了这么多,不求有人能说一声我辛苦了,只求当人们说起穆王府的时候,能想到王爷的背后还有一个深爱他的女人,在他背后默默支持着他。”
“但我就是这样做,还要被小王爷说成是心机不纯吗?说实在的,这么多年我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为何你们这些孩子长大了,翅膀硬了,就都翻脸不认人了呢?你为你母亲而感到不值,你可曾想过,你母亲这么多年来为王府做过什么呢?她就像一只米虫一般,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也不做就可以得享世人富裕的尊贵体面。难道我就开心吗?”。
穆云诃嘴角勾起讥讽,目光如刀,阴寒肆意:“你给本王母亲这个做牛做马的机会了么?”
一句话,将李侧妃噎住。
不是王妃不想,只是她李侧妃抓着权利不放,自然也就没有别的女人当家爱做主的机会了。
“不要将别人都当作是傻子,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应该清楚。本王也清楚得很。咱们之间只有一堵墙,薄如蝉翼,你别做的过分,本王还有可能看在父王血脉穆云锦的份上,在给你一份颜面,但倘若你做事一意孤行,那就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了。”谈话瞬间因为穆云诃的直白而凶悍进入白热化。
这是一种挑衅,穆云诃似乎还在压抑,但却有种忍无可忍之感。
李侧妃大惊失色,却忽而冷笑道:“小王爷这话还是不要说的为之过早的好。事事难料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小王爷就要来求我了呢。”
“哦,是吗?那本王拭目以待。”穆云诃漫不经心的冷笑,眼底涌起层层不悦。
阿珩这个小坏蛋,竟然让他来与这个贱妇周/旋,说了一大堆废话,竟然还不快点回来,她若再不回来,他都想要撕裂自己伪善的容忍,直接灭了李侧妃了。
忽然,穆云诃耳朵一动,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眨眼间,他脸色绯红,不正常的红晕越发的浓烈,他不耐烦似的扭动了下身体,一挥手道:“本王忽然觉得很热很难受,你先下去吧,本王自己呆一会。”
李侧妃眼睛一亮,知道终于让她等到了。她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试探的道:“难受吗?哪里不舒服?我去请御医来吧。”
“不用了,只是非常憋闷,你走吧,不用关门了,阿珩估计也快回来了。”穆云诃略显烦躁的皱眉挥手,气息十分不稳,整个人也趴在桌子上,很难耐的模样。
李侧妃嘴角含着歼笑,眼底是浓浓的阴霾,她冷哼一声站起来,居高的目光落在穆云诃那轻颤的身子上,似乎已经掌握全局般的呢喃一句:“很快你就会哭着求我放过你了。”
李侧妃离开的时候确实没有关门,她快速走向正房,也就在这一刹那,厢房里洛芷珩就那么诡异的出现在了里面。
“怎么才回来?”穆云诃不悦的低声道,看见洛耳朵将将帮上扛着的一个人扔到他坐着的位置,皱眉道:“会不会露馅?”
洛芷珩狡黠一笑道:“为什么会露馅?李侧妃会急不可耐的送人锁门的。好戏可不是李侧妃一个人演的,我们这些配角要配合的好才行啊。别说了,她很快就会过来了。耳朵快点将房间蜡烛全都熄灭了。今夜外面无月光,倒也适合我们做坏事呢,走了。”
“等一等,既然贱妇用这种手段对我,那也要让她在乎的人也品尝一下这种滋味。”穆云诃嘴角凝结着冷笑,将那杯他只喝了一点点的茶水全部灌给了那被偷来之人的口中。一滴不剩。
洛芷珩拉着穆云诃的手腕,洛耳朵一口气吹灭了房间里所有的灯光,而后拉着洛芷珩和穆云诃纵身一跃,跳上了屋顶,直飞到了屋外房顶上,静候着的三个人刘双眼睛乌溜溜的发亮,等待好戏上演的那一刻。
很快,李侧妃拉着花开走到厢房门口:“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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