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死定了,结果,死定了的是她!
谁说男人喝醉了就不行的?对于禁欲好几天的纪景年来说,一点酒精根本没让他成为软脚虾,反而让理智全失的他,变得更勇猛,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着,一副要将她折磨地死去活来的架势。
不同以往,这次,他在爆发后,沉沉睡去。
她则拖着几乎支离破碎的身子,将彼此收拾干净
纪景年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激情又美妙的惷梦,梦里,小丫头被他放肆折磨、蹂躏,一会压在她身上让她臣服于自己身下,一会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她身后狠狠进入,一会又让她骑在自己身上,看着她像女王似地统治自己!
颠.鸾.倒.凤,好不快哉!
“嘶”那些淫.秽的画面在脑子里凌.乱闪过,意识逐渐清醒,尖锐的头疼,让他不禁痛苦地抽气。
艰难地张开沉重的眼皮,喉咙干涩,脑子混沌,胸口处还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感,若不是熟悉的天花板,他还以为自己被人绑架了!
“咳”喉咙干痒,他低咳,转过头看向身侧,她,不在。
小丫头哪去了?难道昨晚自己不够卖力?
她居然能比他早起!纪景年懊恼地扒了扒头,为自己的表现打负分。
正想坐起身,奈何,双臂、双.腿.根本动弹不得!他诧异,看向左边,只见自己的手腕被人用两条领带,打着死结缠在欧式大床的柱子上,转向右边,同样!
还真被人绑架了!就在自家的床.上!
谁干的?!
除了那丫头,还有谁?!
可她,人呢?!
纪景年懊恼,动了动胳膊,发现酸疼地厉害,双.腿也是,估计脚踝也被绑在床尾了!身上盖着被子,看不到。
“辰辰?!”,清了清干涩的喉咙,纪景年大喊了声,没人回应。
“辰辰?!顾凉辰!你人呢?!”,纪景年抬起头,大声地吼,双手不能动弹,只能吃力地仰着头,看着房门口。
这时,房门口终于开口,披着黑色秀发,穿着白色衬衫,牛仔短裤,粉色人字拖的小女人双手环胸出现在房门口,“你叫什么?”,她慢条斯理地问,朝着床边走来。
“你绑的?”,纪景年懊恼地问头很疼,胳膊和腿酸得要死,连胸口都很疼,顾凉辰没说话,朝着床边走来,弯下.身,一把将被子揭开。
随着被子被掀起,带起一股风,扬起她的秀发,飘逸舞动,似洗发水广告里的画面,煞是好看!同时,也露出他那一.丝.不.挂性.感的身躯。纪景年的视线从她那面无表情的脸上落到自己身上。
微仰起脖子,吃力地看着自己身子。肌肉丰满的古铜色胸口上,有数道如猫爪抓过的血痕以及一块赫然醒目的牙印!
是她咬的、抓的?
废话,除了她,还能有谁?!
视线下移,是赤.裸的,挺立起的老二!再往下,双.腿脚踝果然也被绑在了床尾的柱子上,整个人呈“大”字形大喇喇地躺在床.上!
目光霍地转向她,只见小女人面不改色,双手环胸地立在那,“辰丫头,你这是干啥?”,纪景年看着她,疑惑地问。她那双手环胸,面无表情样儿,让他胆颤。
自己做错什么了?还是说错什么了?
仔细回想,脑子里除了那些淫.靡的画面,也确定,昨晚真和她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了一夜,其它,他不记得什么了,不明白她怎么就把自己给绑了!
顾凉辰没说话,从牛仔短裤屁后的口袋里掏出手机,走到床位,打开照相机,对准他的上半身,“咔嚓”一声,男人双手被绑在床头柱上的画面定格。
“顾凉辰同学!你在干嘛?!”,纪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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