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狂冲之力朝着恩启都的后心直刺。
梅丹佐用的是将法杖伪装成剑柄的神术重剑,剑身上带着淡淡的银光,剑尖前方却有螺旋型的气流飞旋,运转法力施展空间切割神术,配合这一剑的锋芒,是最难防的偷袭。
恩启都却没有让他得手,转身一拳又泛起金光,梅丹佐那柄珍贵的重剑节节寸断,手里就剩了一截光秃秃的法杖。力量的冲击将梅丹佐卷向了半空,他身上银sè的铠甲也碎了,lu出了里面穿的黑黝黝的蝎壳甲。梅丹佐在不远处翻身落地,但他骑的那匹骏马却远远的飞了出去,被拳风打的四分五裂连哀鸣声都未及发出。
右拳击退梅丹佐,恩启都再一旋身左拳挥出,这时斜刺里有一道银光斩来,是加百列轮着一柄战斧跃到空中狠狠的劈下。拳风与战斧相击,银光被打散,战斧也被崩开了碗大的缺口。加百列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头盔落地金sè的长发散开,落到了的另一侧。
阿méng凭空又取出一柄战斧和一面盾牌扔给了加百列,哑着嗓子喊道:“累死他!”
喊话的同时他已经挥舞着铁枝法杖再次冲向了恩启都,梅丹佐拔出腰间的蛇牙短刃也冲了过去,加百列自然挥舞着盾牌与战斧加入了战团。阿méng下的命令是“累死他”而不是“打败他”,这位大陆第一武士简直不可力敌啊,只能尽量的困住他围斗,而且恩启都此刻已不在巅峰状态。
没人比阿méng更清楚恩启都挥出的三拳之威是多么恐怖,换个人恐怕早已力尽需要休息了。人的体力是有极限的,晃晃悠悠的可以走一整天,但全力冲刺只能坚持很短的时间。恩启都相当于刚刚经历过全力的冲刺,绝对不能再给他喘息的机会。
四名大武士hun战在一起,这一片战场烟尘四起飞沙走石,其它人根本不能靠近。此刻双方的战阵也终于交锋了,进入彼此的射程后,如雨般的箭矢射出。紧接着战车相撞一片人仰马翻,两军穿插交战在一起,四处传来呐喊声、武器的碰撞声、刀枪砍入骨肉伴随的惨叫声,大战全面展开。
这场大战一直进行到日影西斜。冷兵器互相砍杀的战争,士兵不可能挥刀砍一整天。一个正常人拿着沉重的武器挥舞格斗,一顿饭时间就体力不支了。正式的军团士兵至少都是修炼过体术的武士,他们的体力耐力当然远超过一般人,但也不可能持续高强度的作战。
正规大军团不是乌合之众,在没有溃散之前攻防都有组织,前线作战也是有层次的一bobo推进,不断有生力军涌入战场组成新的阵线,掩护疲惫与受伤的战士后撤。在这种情况下,临阵指挥非常重要,但大战展开之时,两军主帅都没有指挥军队。
吉尔伽美什坐在战车上闭着眼睛,似是进入了忘我的冥想,身边的军阵隆隆的推进,各位将领早已清楚作战计划,只是按部就班的展开战阵。而埃居的主帅阿méng是身不由己,他被恩启都一拳打了出来,然后在战场中央陷入hun战。
埃居那边的指挥者成了乔治大神术师,站在高空之上号令全军。
双方第一轮战车冲锋都没有冲垮对方的阵形,穿插之后,步兵方阵也投入了战斗。冲杀的士兵们几番进退轮换,乌鲁克军团的战斗力确实强悍,乔治几乎把战阵上的后备军全部推上前线,这才勉强稳住阵脚,并趁着对方收拢战车时,又发起了几次反冲锋。
战车需要冲击速度才能发挥优势,所以不可能一次全部投入正面战场,需要在步兵阵线的掩护下轮番冲击,战斗就似一bo又一bo的浪涌交替碰撞在一起,异常的惨烈。
神官们组成大阵,吟唱声始终飘dàng在半空,柔和的光芒洒落,最重要的作用是两点:一是安抚士兵的心灵,使他们忘记恐惧二是给受伤的士兵止痛。在大部分的战斗中,受伤的士兵有半数是死于疼痛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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