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持利器破门而入,是这样的吗?”
达雅城主:“是这样的。这一切都是误会,与大将军您无关,是晟易为一个姑娘争风吃醋,冲撞了大将军!”
阿蒙:“我不想和你谈什么误会,假如是城主大人您坐在那里喝酒,有人手持利器破门而入,你会说他不是刺客吗?约翰出手、龙腾抓人,有什么不对吗?”
达雅城主:“当然没什么不对。的确是晟易大人不应该,但您也不能一口咬定他就是故意行刺。”
阿蒙:“话可不能这么说,又不是我请他进来的,在场人的口供写的清楚,请问他是不是拿剑指着我、说我想找死?死是什么意思,我想城主大人不会不明白吧!这不是行刺,还要怎样才算行刺,难道要等到本大将军真被他杀了,才能定案吗?”
达雅城主:“大将军息怒,我已经问清楚了,晟易那个混蛋不认识您,这真是误会!”
阿蒙冷哼道:“我曾公开出席梦飞思各种官方典礼,身为城邦副署长居然说不认识我,你信吗?就算他不认识我,难道是本大将军的错,难道他就不是行刺?”
达雅城主:“可是晟易为什么要刺杀你?这毫无道理。”
阿蒙笑了:“城主大人已经查清楚了呀,就是为了妓院的一个姑娘争风吃醋。”
接连擦汗的达雅城主终于稍稍松了一口气:“本来就是妓院里争风吃醋的小事,大将军何苦闹的这么大呢?”
阿蒙又一板脸:“小事?争风吃醋确实不假,但行刺本大将军也是铁证如山!为了妓院里争风吃醋这点小事,竟然敢犯下行刺帝国大将军这么严重的罪行,此人怎可不严惩?假如遇到的事情再大一点,还不知道这种人会怎样祸国殃民呢!”
肃立一旁的约翰终于开口道:“城主大人,该问的都问清楚了,此案证据确凿。梦飞思城邦财政署副署长晟易,只因为在妓院中争风吃醋,竟敢行刺帝国大将军。他是主犯,其余持械行凶者是从犯,你不肯定案是何居心?难道晟易是早有预谋,或者是在座的某些大人在幕后主使吗?”
达雅-屠扬终于撑不住场面了,用求助的目光看了看周围。别看在场的这些大人们早上告状的时候一个个群情激愤,但现在都不吱声了。阿蒙真要是一口咬死按律追究,就是这个结果,就看大将军肯不肯松口了。
达雅城主在心中将这帮家伙挨个暗骂一遍,无奈的站起身来走到阿蒙旁边,附耳密语道:“大将军啊,您一定要这么处置,那可不好办。其实我们都清楚这是个误会,您想好好敲打他们也对,但要适可而止。别的不说,晟易大人可是帝国宰相的亲侄子”
阿蒙突然提高声调道:“什么?帝国宰相约瑟大人!这件事与宰相大人也有关系吗?麻烦你声音大点,我听不清啊!”
达雅-屠扬吓了一跳,脸涨的通红,连连退后摆手道:“大将军千万别乱说,我可没说宰相大人与此事有关联,但晟易是宰相大人的侄子,在座的大人们都知道啊,我只是好意提醒。”
阿蒙站起身来一指约翰:“多谢达雅城主的好意!但这与晟易是否行刺我有关吗?你们看看这位将军,他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因为言行不谨便削爵受罚。有叔父做宰相,能顶约翰大人的军功吗?”
有些事情就怕明说,比如晟易是宰相的亲侄子,处理起来确实犯难,但这只是私下的商量,没法拿到明面上谈。阿蒙干脆挑明了,谁敢说就不能处理晟易呢,就连约瑟宰相本人也不能公然这么宣称吧?
话已经逼死了,除非达雅城主公然表示就是想徇私枉法,否则没有什么回旋余地。阿蒙看出了达雅城主的为难,看着众人笑道:“原来你们都清楚晟易是宰相大人的侄子,我也不和诸位为难了,关于此案,就发公文呈报帝国法老、宰相、军部,请示一下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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