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士德这才意识到自己一进城就亲自来到监牢,有点不符常理,令人感觉奇怪了。但既然已经来了,他故作轻松道:“是女皇陛下临行前特意交待的事情,所以我一回来就顺道办了,省得回头忙碌起来给忘了。”
他取出塞米尔的特赦手令递了过去,监牢主座必恭必敬的接在手中打开,脑门突然就冒汗了,tui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伏地叩头道:“女皇恕罪、国师大人恕罪,我万没想到会是这样,否则绝不会出这种事
浮士德吃了一惊,连忙同道:“出了什么事?”
监牢主座还在颤声解释:“虽然有命令暂时收押玛甘泪,比及女皇陛下回来之后再措置,但她的罪名已定就是死囚,我们不知道会有特赦啊。这段时间她关在死牢里,谁都以为女皇陛下回来之后,她就要被处死,但也没有任何人折磨与虐待她,是她自己”
话音未鼻,监牢主座已经被浮士德伸手拎了起来,披头盖脸喝问道:玛甘泪怎么了?,
监牢主座:,“玛甘泪死了,是自己死的,她什么工具都不吃”
浮士德觉得前面的监牢大门在晃,脚下的土地也在动,不由声音已哑:,“这怎么可能!什么时候的事?”
监牢主座被吓坏了,哆颤抖嗦的答道:“就在两天前,最近天气太热,又没有人来收尸,昨天刚刚火化了“。她,她,她死的一点都不痛苦,好像还面带微笑,有人听见,前一天晚上她一直在唱歌,是祝福和赞美神灵的歌,一定,一定是被神灵接到了天国”
监牢主座猝不及防被浮士德拎了起来,全身悬在半空动弹不得,浮士德突然手一松,他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又赶紧爬了起来叫道:,“国师大人!”
只见浮士德站在那里,一晃、两晃、三晃”终于支持不住向后仰倒,早有随从惊呼着将他扶住,再看浮士德已经晕了过去。
他的伤势爆发了,本以为这伤势完全能控制的住,可是在此刻却来的如此汹涌,浮士德眼前一黑恍如去了另一个世界。在他人看来,贤者国师大人突然昏迷,可浮士德本人的感觉却又似是清醒的,只是陷入了一片黑黑暗。
黑黑暗一切都是轻飘飘的,恍如灵混已脱离了身体”浮士德听见了飘渺的歌声,那是玛甘泪在吟唱一是他!是他!
人间的幸福与苦痛何从?
在我初见你的纵情夜中。
是他!是他!
谁将我从微贱无助中拯救?
我在幽静的院落将你等待。
是他!是他!
可知我靠近是何等勉强?
但我依然偎傍在你身旁。
是他!是他!
是谁在钟声里黯然而去?
请你切莫与人将我提起。
是他!是他!
谁的目光是注视我的神灵?
我知道你将来临
浮士德挣扎着喊道:“玛甘泪”为什么不等我回来?我应该早点告诉你,我会带着特赦回到皇都的,而你却”
玛甘泪的声音答道:“我知道您会来救我的,我感激您给我的一切,可不知我还能做些什么?希斯姆已家破人亡,而我又为您带来了什么?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突然认出了您,我们曾经见过,但我仍然感激您!神灵啊,请带我走”这是我的救赎!”
灵混中有一个烙印又刺痛了浮士德,他呼喊道:“撤旦啊,这就是你指引我的一切吗?”
撤旦的身影呈现了,还是那么的英俊而妖异,身后门g着一层雾气,雾气中的影子有着尖锐的长角和分叉的尾巴”他冷笑着说道:,“不,是你自己做的这一切,你的灵混是主宰,我指引的力量只是仆从,难道你忘了吗?你曾经问过我怎能获得你的灵混?其实谁也得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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