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心间的念想,轻巧地撬开了她洁白的贝齿。
蔚言感受到了怪异的触碰,轻声呢喃,“唔。”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推攘着,但也是无力的。
灵活的舌迅速席卷她檀口中的芬芳,在她快喘不过气来时,他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占有的领地,缄口相离带起了一丝旖旎的银丝,暧昧的银丝粘连在唇角延伸至他的下巴,最终断裂开来......
几番来回,他将药汁尽数喂光;而蔚言,也将他喂了个半饱!
他低沉一笑,含笑的眼睛紧紧摄住她轻轻颤动的蝶翼,心知她要醒来了。
果不其然,蔚言几次扇动翘长如的睫毛后,渐渐苏醒。
迎面投来的烛光亮如白昼,将她即将睁开的眼睑刺痛得即刻闭上。璞玉子见状,将整个高大的身影将光源遮了大半去,玉指附上了她的狭长的眉眼四周,轻轻按摩。
感觉到眼睛处的轻柔按摩,好一会儿她才敢试着睁开双眼。
入眼处,璞玉子背对着光惊喜地看着她。但是,她看不真切!模模糊糊地视线让她一度以为自己的眼睛陷入了重度近视......
忽然,口中的苦涩感拥了上来,衍生出一种干呕的感觉,她痛苦地张开了嘴移到床边缘,想要将腹中之物吐出来。
璞玉子先行一步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带回了床上,语气里尽是威胁的话头:“你若敢吐,爷定不饶你!”
他怎能将自己“辛苦”喂下的药汁给吐出来,那不是摆明白费了自己的气力吗?
闻言,蔚言着实被吓了一跳。瞬间忘记了干呕的感觉,随之而来的是唇瓣处的麻热的肿胀感。
“你给我喝的什么药?为什么我觉得副作用爆发了?你看我的嘴都肿了!”
蔚言不知所以,便埋怨质问。
听得她强调着自己趁她昏迷时“偷吃”所遗留的证据,璞玉子的耳根子诡异地红了起来,他像个偷吃的孩子般将头转向了另一边试图逃避责任。
蔚言敏感地觉得这其中似乎有着她所不知道的猫腻,便带着危险的眼光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个试图逃脱的男子,不轻不重地威胁道:“你若不说,我就将喝下去的药给尽数吐出来,大不了一死!”
以自己为威胁,他感叹着她的好伎俩。而也正是如此,她的话戳中了他的软肋,让他不得不坦言。
他试探问道:“若爷说了,你就不会吐出来?”
“嗯。”蔚言点头,面色渐渐恢复了红润的光泽。
见她瞬间精力十足,璞玉子终究是放下了紧揪着的心。看来,天洙入药的确效果惊人!
璞玉子将她的脑袋给扳了过来,近距离的注视下他的神情柔肠百转;见他只盯着自己不说话,蔚言的小脸可疑地红了。
“你到底说不说?”她不自然地将头偏移了半寸,尴尬的红云从面颊延伸至脖颈。
璞玉子丝毫不给她闪躲的机会,迅速将她的脑袋给固定回来,轻柔的语气附上了她的耳垂:“就这么想知道?那爷便告诉你,其实导致你的唇肿胀的原因不是药物所致,而是爷所烙下的......印记!”
他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蔚言的脖颈处,带来了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闻言,她的面色瞬间爆红!堪比世纪大爆炸,甚至要来得更猛烈些......
“你,竟然......怎么可以......这样......”蔚言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那种难堪的感觉就像是被猴耍了,真的不是一般的屈辱滋味。
蔚言想罢,气得素手一翻将他给推出了范围圈,但是这样做的后果便是直接牵扯到了她手腕上的伤口,“啊!好痛!”刺痛瞬间覆盖上耻辱,让她再没有心思想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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