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回想起蔚言发怒前的叫他莫名奇妙的一句话:为了一个女人...你们够了!
女人?何来的女人?
璞玉子的耐心极度有限,他不想再猜测下去。
他手中玄力一聚,一把将阳炎从空中拍了下去,瞬间之后俩人便落了地,他一脚踩在阳炎的肚子上,不念主仆之情地威胁道:“若你再敢欺瞒爷,爷叫你活不过见到明天的太阳!”
阳炎摔得生疼,而肚子又被他一脚踩着,看样子主子丝毫不关心自己的死活,他只要唉声叹气如实道来:“属下跟小侯爷说了一件你多年之前跟清心欲所结的恩恩怨怨之事,主子你要相信属下除了提及此事真的别无他事了。”
“哪一件事情?”璞玉子皱着眉宇,到底是哪一件事才会让蔚言这么生气?
“就是...那件......有关于争抢头牌的事。”阳炎吞吞吐吐的,只想仓促逃走。
他双手抱头,生怕下一刻璞玉子真让他见不了明天的太阳。
头牌?“被爷拍死的那个青楼头牌?”
“正是。”阳炎郑重点头。
璞玉子的记忆慢慢复苏。
让他不解的是,蔚言为何会因为自己将一个女人拍死而生怒?
是因为吃醋了吗?
当蔚言回过头时,不见了俩人的身影。
她只好往回赶去,就看到了璞玉子像个恶霸般欺负弱小无助的阳炎一幕。
“你在对阳炎做什么?”她怒火未消,向着璞玉子走去。
将阳炎托起后护在了身后,冷漠如霜地看着璞玉子,毫无感情起伏的话吐出:“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才做了你的属下,我真是替他不耻!”
璞玉子早已不记得,蔚言对自己冷漠犹如看一个陌生人般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此时的她,说的话像刀子一样狠狠地插在了自己的心间上,他发觉自己喘不过气来。
原来,被心爱之人误解是这般的疼痛......
他心知阳炎定不会将自己的事情在他人面前卖弄是非,蔚言一定是误会自己了。
若此时不解释,恐怕事情会衍生得一发不可收拾。
“蔚言,你听爷解释。”
璞玉子急着想解释,但是蔚言并不给他机会,“有什么好解释的?”
“小侯爷,你真的误会主子了。主子从来就没有对哪个女人动过心,属下跟随他多年难道还不清楚吗?”阳炎见矛盾是被自己挑起的,他一边满腹酸涩一边替璞玉子揪心。
“哦?就算事实如你所说那般,但是我还是不爽。”
蔚言不屑地别过脸去,现在的她的确是矫情了。作为一个女人,自私的占有已经填满了她的心田。
到底是为了争夺一个女人,还是为了所谓的线索,她无从所知;虽然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多年,但是她的心中已经生出了梗,便会难以释怀。
璞玉子将阳炎推出一边,彻底拉进了俩人的距离,并抓住了蔚言的手,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侧,用额头蹭着她的小脑袋,乖顺地呢喃道:“蔚言,不管你怎么想爷,但是爷对你的心永远不变......”
如此的璞玉子乖顺得不像话,让蔚言心底惊讶不已。
璞玉子,原来你也有低声下气祈求的时候,她真是太开心了。
一股罪恶的感触让一直处于弱势的蔚言大大满足了处于缺失状态的优越感。
“喂,别碰我...快将你的爪子给我拿开。”
原本很是享受的蔚言,忽然感觉到腰侧一双不安分的手攀附了上来,叫她优越的思绪被打断。
她一个手刀劈在了璞玉子修长如玉的大手上,摆脱了束缚的她即刻跳出了三尺之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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